只见他容貌极为俊秀,虽周身透着几分纨绔子弟的随性不羁,可细细瞧去,那眉眼间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书生意气。
颜烈微微沉吟,缓缓开口道:“兄台气宇不凡,想必是哪家的新贵公子子。而我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在这世间能苟全性命已然不易。公子身处云端,我却在泥沼之中,咱们并非一路人。”
话语里满是无奈与怅惘,仿佛在倾诉着自己生不逢时的感慨,那声音在风中飘散,带着几分落寞。
“哪里是什么贵公子,我只一介商人,空有几个银钱。”李茂说着,直接搭上严烈的肩膀,热情洋溢地说道:
“兄台独自在此伤怀也无济于事,倒不如与我去畅饮几杯。把心中的不快都倾诉出来,岂不快哉!”
当晚,两人在酒肆里推杯换盏,喝得酩酊大醉。
席间,颜烈问道:“李兄可也是壮志难酬?”
“近日京中文友皆在谈论新帝登基,特开放恩科。这一切,却与我不相干,”
李茂拎起一酒壶,潇洒地站起身来,脚步轻移间顺势转了一圈:
“我不过是个商人之子,虽自恃胸怀一腔抱负,满心壮志,却处处碰壁,根本没有入仕的机会。”
他们毫无保留地倾诉着彼此的过往与心事,从年少梦想谈到当下境遇,越聊越投机。
不知不觉间,竟成了惺惺相惜的知己,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亲密无间。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情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来明日愁——”
第二天,李茂将一柄剑扔在颜烈脚边。
颜烈满脸疑惑,抬眸看向李瑁。李茂笑着开口,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我瞧你这身形气质,定是个武艺高强的练家子,”
“眼下或许才华与本领无处施展,但也不该就此消沉、自甘堕落。人生之路还长,处处皆有转机。”
“可我——”颜烈刚开口就被李茂给断了,
“颜兄若是暂时没有别的打算,不妨考虑护我左右。咱们携手同行,说不定能在这纷繁世间闯出一番天地,你意下如何?”
颜烈看向那柄剑,端详着,也迟疑着。
剑身修长,线条流畅至极,宛如灵动的游龙,泛着清冷的光泽,又似凝结了千年寒霜,在日光下折射出锐利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
剑柄由上等乌木精心打造,质地温润细腻,握在手中极为称手。剑鞘上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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