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皱眉思考。
“这就是了。你们可不单单是主仆之谊!”聂延年颔首,“所以你收起你那破烂心思!别乱了纲常!”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多谢聂师指点。”孟渊胡乱认了,心说三小姐过着守寡的日子,我岂能让她一直守下去?
一行人出了城,孟渊在前,聂延年押后。
孟渊又派遣吴长生和宋老河这两个机灵的往前探路,至于胡倩和另外三个女子都护在姜棠的马车两侧。
“铁牛,”孟渊跟铁牛骑马在前,见铁牛腰上挂着个鸳鸯荷包,就好奇的问:“哪儿来的?”
铁牛憨厚的笑笑,脸蛋竟红了。
背着我找了女人?孟渊近来要么在卫所,要么安心修行,倒真没觉出铁牛的异样。
虽说赵大头时不时央孟渊帮铁牛说亲,但孟渊却觉得不必着急,只想待铁牛到了武道八品后,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到时请三小姐给铁牛指一个,或是干脆请聂师帮忙物色个。
只是没想到,一向憨厚老实的铁牛竟悄没声息的找了个。
“是谁?”孟渊问铁牛。
铁牛又是憨厚一笑,往后面的马车方向看了眼。
那马车里坐着姜棠,两边守着四个女子。
孟渊细思,胡倩虽说对铁牛颇有照顾,但那是对憨直之人的喜爱,并非男女之情。
仔细看了眼,孟渊便瞧出有一少女往这边来看。
那少女名为傅翠,也是去年年底入的校场,但不是流民出身,而是家生子,其父是马夫,其母应该是厨娘。
孟渊仔细看了看,那傅翠身量不算高,长的却很壮实,样貌比之旁边的胡倩自然不如,但是面相柔和,一看就是个居家过日子,能生养的。
“咋好上的?”孟渊对此女印象不深,只知道也是腼腆的性子。
“有回我教她开窍,她送我吃的,就……”铁牛脸红的说不下去了。
孟渊拍拍铁牛,道:“以后好好对人家。”
“那肯定的呀!”铁牛开心的很,一脸满足。
预定行程大概是十五日。
若是寻常人,从松河府进京怕是要提前月余出发。
但此番都是武人,又无有大批货品,着实是轻车简从,是以只以赶路为要。
九月犹存几分暑气,但已经算不上炎热,日夜兼程也尽可使得。
离了松河府,先往东北走。
孟渊和聂延年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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