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但现在,他静静望着两个三百年前之人,在今日重聚,心里也有许多感动,
山河变幻,沧海桑田,他们两人的友情却始终没变。
“时光,好奇怪,像不存在了似的。”
云子良扭过身去,同时拿袖子擦去眼角的浑浊眼泪。
彭升则走到了木华的身后,蹲下身子,仔细瞧着那面「门」刺青。
“彭先生,你还是以前那个习惯,瞧东西,总喜欢蹲着瞧。”云子良对彭升的这个习惯,实在是太熟悉了。
但凡比他低矮的物事,他若是要仔细看,一定会蹲下身去瞧。
曾经云子良还打着趣,说彭升年纪轻轻,便已老眼昏花。
“我都是站着看,咱这双招子亮着呢。”
三百年前,他打趣彭升,如今再瞧彭升蹲身,云子良自然有许多感慨。
彭升却只是笑笑,他是个钻研性子,一旦进了做事的状态,便无心顾及其他。
他瞧着瞧着,便伸手去摸那「门」刺青,然后闭目感受,说道:“这面刺青里,有人的活力,两股力量在纠缠。”
“这幅刺青,有什么古怪?”
周玄问道。
彭升站起了身,说道:“刺青一族的刺青,材料丰富,有以血刺图,也有以魂刺图,甚至有以天地之间的元气成图,不一而足,
这位年轻人身上的刺青,是某个人,散去一身道行,将自己的道行、血肉、精神,凝成了这扇「门」,
所以,刺青之中,有人的活力。”
周玄听到此处,转念一想,便想起了一个人——刺青古族的玉门大祭司,便说道:“我曾听闻,古族的玉门大祭司,来东市街培养出百鬼谣之后,便杳无音信。
古族想找到他,可始终没有了下落,莫非,他将自己化作木华背后的刺青?”
周玄问道。
彭升听到此处,回问道:“你说的玉门大祭司,有几炷香火?”
“八炷。”周玄说道。
彭升又瞧向了「门」刺青,指尖轻轻点出,凌空比划,在「门」中绘出了一幅镜子。
镜内,有一炷香火在摇曳,顺着火光,天空之中,有许多神明模样,模糊的悬空站着。
彭升轻轻点头后,手将镜子抚去,对周玄说:“刺青八炷香,是神打图,借用神明气势,帮助自己克敌制胜,如今的树族,虽然不再修习神明图,但香火的机缘是相同的,
香火之上,有神明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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