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铺里,找老板咬牙买了一罐牛奶,和一片黄油,也加入茶锅之中。
她有个远亲是雪山府人,雪山府爱在茶中加奶,加酥油,她小时候见过远亲煮奶茶,她瞧了几次也会煮了。
但明江府中,没有喝奶茶的习惯,加上奶茶成本太高,茶价格定高了,过路的百姓也舍不得喝。
今日,徐晴要迎丈夫,才想着煮一锅醇厚奶茶,给丈夫补补身子。
待到奶茶煮好,徐晴便将茶锅端到桌上放凉,
但奶茶太凉,腥味会重,她又只好将放得过凉的茶,放到煤炉上继续去煮。
煮煮放放,奶茶便凉凉热热,也不知放凉的第几回,
徐晴便依稀瞧见了丈夫的身影,
丈夫张生,以前是布鞋老板,有些书卷气,每日出门,长衫都要拾掇得干净,而今日,他赤着上身,黑布裤子也是破破烂烂,像个逃荒的乞丐。
倚靠在门柱上徐晴,见了丈夫这样子,便已经红了眼眶。
“阿生!”
这一着急的呼喊,张生便从捂得紧紧的挎包里,掏出了一对金光闪闪的镯子,憨笑着说:“给你买镯子喽,刘家铺子里买的。”
明江府的黄金手镯,寻常老百姓,会去找金匠买金打,手艺是糙了些,但工费却便宜,不到那些大金店的两成。
刘家铺子,便是明东区里,出了名的大金店子,每条镯子上,都会打上“金刘”的戳印,是许多大家闺秀都爱追的时髦,
几个闺蜜见了面,互相交流手镯时,将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见了“金刘”戳印,便显了风头。
张生攥手镯攥得紧紧的,小跑到了徐晴的跟前,将她细嫩的手抓了过来,小心的给套上金镯,笑咪咪的说道,
“阿晴哟,你都不知道我赚了多少,六千五百块,明天咱就把茶室关了,你在家里好好养身体,生个娃娃也能生个胖乎点的,
我把布鞋店再扩个店面,把生意再做得红火些。”
徐晴听着听着已经不禁落泪,轻轻拍打着张生的肩膀,说道:“以后不许再去捞尸喽,钱重要,你更重要,你是我们家里的脊梁骨,不能倒嘞。”
“谁说我去捞尸嘛,我没去,我是去跟朋友运煤啦。”
“别胡说了,刚才有个极厉害的算卦先生,算出你去明西当水夫了,还算出你族弟骗了你的钱,你以后有事情就跟我讲嘛,我很担心你的。”
这话一出口,
张生径直愣住,默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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