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吧,竟然有种容不下她两人的错觉。
四周的人都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地摇晃着身子,男男女女柔若无骨地攀附在一起,偶尔还能听到奇奇怪怪的欢•吟声。
两人跟木头似的硬邦邦杵着,还是从包间里出来透气的江凛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们。
“徊风?”江凛喊她,然而太过嘈杂,她并没有听见。
江凛回过头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兄弟,当机立断决定重色轻友。
他疾步上前几步,终于在茫茫人群中抓到了梁徊风的胳膊,再迟一步,恐怕她已经被乱舞的群魔挤到更远处了。
“你怎么在这儿?”
他有点生气,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待在寝室看书吗?
原本看到江凛所产生的喜悦,被他这指责的口吻浇熄,梁徊风忽然就想到艾青说男人都不可靠,于是恶向胆边生,反击对方。
“你都能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怎么?只许州官大保健,不许百姓盲人按摩了?
虽然明知道江凛不是这种双重标准的人,但是他居然不知会一声就跑到这种犬马声色的场所来玩,也太高估她梁徊风的度量了。
察觉到对方口吻里的酸意,江凛感觉很新奇。
梁徊风生气了!
虽然他不是没惹她生气过,却是两人改变关系后头一回......她那张清妍俏丽的脸蛋,在暧昧交错的彩色灯光照耀下,颇有点妖冶和蛊惑。
江凛知道此时冒出这种念头真的很无耻,然而他还是顺从心意吻了上去。
一旁的吴桦柔红着脸闪开老远。
虐狗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被人潮东挤西推,吴桦柔竟然顺利“突围”。她看了下,正好被挤到了江凛来时的包间。
想着谢一崎或许在里头,吴桦柔壮着胆子往里头瞧了瞧。
果然,枣红色沙发上,瘫软一团的不正是谢一崎。
“谢......”
她和他的关系虽然这一两年近了,可也是因为梁徊风和江凛的原因,她和他从来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不过都是朋友的朋友罢了。
这么一犹豫,刚才生出的斗胆又缩了回去。
“呕......”
胃里一阵翻腾,谢一崎闭着眼睛侧脸狂吐。
“谢一崎!”
吴桦柔惊呼一声,三两下跑到一旁,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手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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