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管家仪式感还弄得挺足的。”南栀看着墙壁上和床头上的大红喜字,忍不住笑出声,“他这么一弄,我真的有了种和你结婚的感觉。”
“是我不好,准备得不周全。”薄夜寒歉疚不已,“怪我。”
“怪你做什么,薄管家帮你弄了,不也一样吗?”南栀笑着走上前,伸手拿起了其中一个小酒杯,“薄夜寒,喝交杯酒吗?”
薄夜寒嘴角上扬,他走上前,伸手拿起了另外那个小酒杯,他抬手,南栀手腕穿过他的手腕,然后两人喝了交杯酒。
“我先去洗澡。”南栀拿了薄管家准备的红色拖鞋,又拿起床头准备的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薄夜寒走上前,看着一床的红色,突然轻笑出声。
薄管家还真是有心了。
如果爷爷在的话,只怕准备得比薄管家还要好。
想到爷爷,薄夜寒眼睛又红了,眼底的酸涩怎么都难以忍住。
他索性不去看,不去想,转身走到了窗户前。
窗户的位置,正好对着薄家庄园那棵最大的茶树,而此时此刻,薄清泽和阮思宁正站在茶树下面。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阮思宁突然就哭了。
薄夜寒眸色一沉,目光落在了薄清泽的唇瓣上,只见薄清泽的唇瓣一张一合,然后他就看到他在说什么了。
薄清泽说:“一天找不到她,我就一天不安心。”
“思宁,我一定要找到薄倩,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阮思宁背对着卧室窗户的方向,因此薄夜寒看不到她说了什么,但从薄清泽的唇瓣变化,他能推测得出来。
“思宁,文海劝过我,雪兰肯定也劝了你对不对。”
薄清泽伸手把阮思宁抱进怀里,“我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也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情。”
“你相信我好不好。”
“如果夜寒的婚礼之前,我一直找不到她,那我就放弃。”
阮思宁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薄清泽看着她的眼神,满满都是心疼。
“薄管家今天给夜寒和栀栀准备了新婚夜,我带你出去转转,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转过了。”
阮思宁摇头,薄清泽就更加用力地把人抱在怀里。
“思宁,这么多年,是我不好,是我害得你痛苦了那么久。”
“老公,我不要你去做危险的事情,我们和好吧!”
阮思宁哭着喊出声,这一声,薄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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