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崇文馆读书了。”
李世民搁下碗筷,望着外面的朱雀大街又道:“科举施行之后,在国子监读书的学子也要经过科举才能入仕,国子监本就意义不大了。”
长孙无忌颔首。
在李孝恭的认知中,当年陛下要建设国子监实则是为了拉拢孔颖达,而现在孔颖达都已经过世了,李唐的根基也稳固了,这大唐也早已不是当年。
话语中,李孝恭还是能够感受到陛下话语中多少有些不情愿,都是当爹且上了年纪,难免面对新事物新规矩有些失落,对此深有同感。
自知自己不如长孙老狐狸那般有手段,又灵醒。
李孝恭坐到边上,低声道:“陛下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喝点酒水。”
李世民道:“家里的孩子不让朕喝酒了。”
李孝恭哈哈一笑,道:“某家孩子也不让喝酒,可若没有酒,这人生多没意思。”
说罢,李孝恭一拍桌子,道:“店家上酒!”
店家很热情地递来了一壶温热的酒水,倒了三碗。
李世民拿起酒碗闻了闻酒香,道:“朕记得,这是新丰酒的味道。”
店家笑着道:“客人,我们店只给客人新丰酒。”
能够卖新丰酒对这个店家来说,好似是一件多大荣幸的事。
随着国子监的轰然倒塌,李世民与李孝恭,还有长孙无忌三人在酒肆内放声大笑了起来。
李承乾也是之后才得到消息,听说河间王叔与舅舅在喝酒,而且喝得很开怀,也没有让人去打扰。
翌日,温暖的阳光照在了关中,温暖的长安城内,李承乾结束了今天的早朝。
两个内侍急匆匆走向武德殿,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道:“陛下,今日要去武德殿收拾,这娄师德怎这般来打搅陛下。”
“是呀,陛下是个很孝顺的人。”
武德殿内,李承乾亲自收拾着这里,而那个叫娄师德的御史就站在殿内。
此人手拿着早朝时的笏板,正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承乾擦拭着书架,低声道:“你就这么执着要去西域吗?”
娄师德道:“望陛下成全。”
李承乾停下手中的动作,叹道:“谁都知道葱岭大战在即,此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娄师德又道:“陛下,御史实不是臣所愿。”
“朕知道,当年你就要辞官调任军中,被上官仪拦下了。”李承乾坐下来,吃着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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