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将西域建设成了一个秩序森严的城池,不论是何商贾,不论是吐蕃人还是突厥人,或者是西域人,都规规矩矩地行商。
娄师德听罢李奉诫对他刘仁轨的评价,他道:“老夫会向朝中如实禀报的。”
身为御史,还需要记录西州的各类事宜,娄师德简单地记录了几笔关于西州城的事,便与李奉诫一起去喝酒了。
西域的风季还未过去,至少还需半月,只能说来得不巧。
娄师德饮下一口酒水,问道:“交河城的人口,如何?”
李奉诫道:“当年的交河城其实早就不在了,现在也是重建的,裴行俭任职安西都护时所建,人口算不上多,两万有余。”
娄师德依旧记录着。
说话时李奉诫一直把握着尺寸,因自己也是勋贵之后,家父就是右卫大将军李大亮。
虽说人在西域,李奉诫与长安城的勋贵子弟还是有联系的,如今朝中最不能招惹的有两种人,一是京兆府的人,还有就是御史。
每一次御史出动都会有数以千计的人被押送到西域种树,都种了二十年了,还在种着。
京兆府也不能得罪,如果得罪了京兆府,往后恐怕都不安生。
当然了,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么……大抵与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现如今,不能招惹的还有一类人,那就是农户,但凡农户去了长安城状告,若真有人对农户不好,或者是出去游玩踩坏了庄稼,在朝中以农事为国本的前提下。
朝野上下,三省六部不把你活撕了,你还能活着,那都算是当今陛下仁慈。
李奉诫也知道,可能事情真的没有这么夸张,可如今关中的农户越来越彪悍也是一个事实。
娄师德在西州城留了半个月,今年的风季看起来结束了,在四月的下旬他就带着一支兵马准备离开西州城。
随之一起离开西州的人还有刘仁轨,这一次刘仁轨也要去碎叶城,要去看望一个人,就是一年前派往碎叶城的京兆府少尹张大安。
李奉诫作揖道:“娄御史,再等半月动身会更好。”
娄师德道:“身负陛下旨意,不敢延误太久。”
刘仁轨沉声道:“走了。”
“两位平安回来。”站在西州城下的李奉诫又行礼道:“待西州清闲,某家定来葱岭驰援。”
娄师德领着兵马先一步动身。
而刘仁轨看了看这座高大的西州城,让骆驼掉头一路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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