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
有时候时运不济不会只有一次,郭正一还在担忧着这件事,就听到了四周官吏的议论。
“刘仁轨去见许敬宗了。”
听到这个消息,郭正一如同雷击一般站在原地,祸不单行,怕什么来什么。
不出所料,刘仁轨敢叫骂许敬宗,就代表着他一个人单挑了整个礼部的官吏,一时间大骂声不断。
刘仁轨竟然在众人的围攻下还能有来有回。
直到金吾卫来了,眼前的混乱才停下。
郭正一感觉如今的朝堂真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刘侍郎觉得事涉鸿胪寺,礼部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可郭正一心里一清二楚,松赞干布与陛下书信往来,真的与礼部与许敬宗没有半分半点的关系,都是自己的这个鸿胪寺帮着陛下做得。
许尚书又是一个十分讲究旧情的人,不论这件事是不是与礼部有关系,许尚书都会为此站出来。
“哈哈哈!许敬宗,你也有今天。”礼部官邸外,褚遂良十分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
言罢,褚遂良眼前一黑,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只鞋子砸在了褚遂良的脸上。
大笑声也戛然而止。
刘仁轨虽得罪了许敬宗,可也不想与褚遂良为伍。
不过只要许敬宗不痛快,褚遂良就很痛快。
长安城内,晋王府邸,李治看着眼前这个被烧得焦黑的铜炉发愣。
张柬之双手提着两个篮子,一手一个,篮子内装着满满当当的柿子。
李慎也是同样,他吃力地将篮子放下。
李治望着实验失败的铜炉,往嘴里灌着凉水,看到两人走来疑惑道:“怎么?关中的柿子又泛滥了吗?”
张柬之道:“的确泛滥了。”
李慎放下了柿子,又拿起一旁的橘子吃着,询问道:“这个炉子怎么了?”
李治道:“知道为何皇兄让我不要急于求成吗?”
李慎疑惑道:“为何?”
李治拿起桌上的两个铜制的小物件,这个是大唐的第一个带有螺纹的铜制榫卯。
“这是什么?”
李治道:“这是炉子能够铸成的关键,你知道少府监为了造出这两个小物件,用了多少天?用了多少铜?就这么一个小东西,耗费数月心血。”
李慎道:“有了这物件,那我们还等什么?”
李治也颇有斗志地站起身,“这个铜炉用不了,我们要铸造一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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