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同学们一愣。
一男生拍大腿叫道:“卧槽,你该不会今天要拿下她吧?”
迟澳拆开一条中华丢到桌上,让大家自取。
又拍拍身边男生的肩膀,拿起对方的水杯猛灌两口冰可乐。
“没错,我一会儿要当众跟她表白,超大声那种。”
刺激!
青春正浓的少男少女跟着起哄。
迟澳抚了抚胸口的领带,笑道:“到时候你们帮我叫好!”
——必须的!
这时,一个叫牛芳芳的女生“嗤”一声说:
“怎么着,迟大富豪,毕了业你敢表白了,之前三年干嘛来着?怕夏桉揍你?”
有人笑,有人帮着说话。
迟澳脸拉了下来,翻白眼道:“我怕他?你们看看,之前答应我了,但今天他都不敢来!牛芳芳,乐柠到哪了?”
“巧了。”
顶着锡纸烫炸毛发型的牛芳芳晃晃手机。
“她刚告诉我,正在和夏桉上楼。”
——上楼?
——上什么楼?
——他们开房去了?我迟澳。
牛芳芳朝几个男生呸了一口骂道:
“你们能不能再恶心点?电梯里呢,马上到!”
……
夏桉和乐柠迟到了两分钟。
主要源于开始那几十米,夏桉并没找到骑自行车的感觉。
生疏,就影响效率。
服务员帮两人推开大门进来时,迟澳的母亲正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站在台上念稿子。
黑咕隆咚,只有舞台上亮着追光和射灯。
劣质香薰味,地毯潮气味,菜香味,扑面而来。
夏桉叼着半颗草莓,摸黑发现门口这两桌就是自家同学的席位。
其实大伙更早看到他们,先前热络的气氛为之一滞。
没办法,这俩人都生性。
一个混不吝,一个冷冰山,都属于人缘贼差那种。
夏桉学画画,家世不算太好,但长得帅,平日深沉,其实在学校挺受大伙喜欢。
可这货脾气不好,爱打架。
打人超凶,铅笔、画笔、颜料和调色盘都可以成为武器。
本人不近女色,身边还一校花小尾巴。
或者说因为身边跟着校花尾巴,他没法近女色。
乐柠…除了牛芳芳,没人能和她说上超过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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