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
若是让睿亲王登上了帝位,只怕将来白家全族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一想到这里,白利于的眸底就浮上了一层寒霜,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更加的阴寒。
他绝对——不能让太子出事!
“你起来吧。”白利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袁寒云。
“谢国公爷。”袁寒云起身点头。
“这些日子,多留意一下皇城里的动静,早日找出行刺太子的幕后之人。”白利于寒着声音吩咐。
“属下遵命,定会加倍努力找出行刺太子的刺客。”袁寒云回复。
“嗯,下去吧。”白利于淡淡开口:“本国公独自在这里待会。”
“是,属下告退。”袁寒云得到允许,立马行礼后离开。
……
红墙黄瓦,皇城的皇宫里。
太子梁平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雪,上衣被脱去袒露出整个上半身。
梁平阳被渴醒了,刚习惯性地抬起右手臂,却突然疼得他大喊一声:“啊——好痛!!”
梁平阳的惨叫声,引来了寝室外三个人的注意。
主位上的太子妃上官竹柔耳朵微竖起,听出了內殿里的太子已经醒了过来,不过她佯装没听见的样子,并没有急着起身。
而坐在下方两侧的太子侧妃慕旖尧,以及皇长孙梁承丰就不一样了。
慕旖尧和梁承丰听到內殿里的动静,立刻就从椅子上弹起来,母子俩人对视一眼,即刻便往內殿匆匆而去。
上官竹柔见状,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才悠哉悠哉地起身,往內殿的方向悠悠走去。
“咳咳……咳咳咳……”梁平阳难受地咳了起来,却发现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忽然,內殿响起了一道惊呼声:“父王,您的胸口又出血了!”
话落,梁承丰扑地一下跪在了太子床前,慌乱地看着父亲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慕旖尧的声音随后响起:“快来人,赶紧喊太医进来给太子殿下重新包扎伤口。”
慕旖尧扑到太子的床前,泪眼婆娑地哭唧唧道:“呜呜……殿下,您可总算醒过来了。”
梁平阳有些懵圈,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好像不能动弹的样子,而且胸口还很疼。
“本……咳咳……宫……咳咳咳……”梁平阳想开口问话,却发现喉咙干到难以说出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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