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物,可不要又不行,所以不得不算清。理解万岁哈。”
吕东华说:“行了行了,大家给他吧,省得他一直唠叨,烦!”
于是,他们纷纷把钱给了我。我数了数,一分都不少,咧着嘴,“嘿嘿”笑着说:“这才对嘛,是吧?”
吕东华说:“切,老抠门!”
潘菡说:“笑了,李哥竟然笑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迹啊!”
吕东华说:“他以前没笑过吗,至于这么夸张吗?”
一个叫谭羽高的哥们儿说:“是啊。他以前一直是板着一张扑克脸的,我们很少见他笑,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了。”他家里人都是道士,他是子承父业,道法和体能都是杠杠的。他还有一个绝招,过目不忘,自称有照相机一般的记忆力,据说能背下新华字典。
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不能有点儿变化吗?既然你们不想让我笑,那我以后不笑就是了。”
吕东华说:“别啊,你何必要听别人的话呢?”
潘菡说:“就是嘛。李哥,现在马上就晚上了,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说:“很简单,睡觉。”
他们在这里安了家,都有床铺,吕东华也找人搭伙。我找来一床铺盖,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打地铺,毕竟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没顾太多。虽然大家劝我这样会感冒,但我自认为自己身体素质极好,也就没太在意。
百草堂里。
李真人一行人威胁何应秀,“不答应成仙,我们就赖在百草堂,不走了!”
接着,他们就坐在百草堂的椅子上看着她;陆羽仪要照顾陈颖如,暂住随益居,等事情结束才能回去;逍遥号上的人也是早早轮休了,毕竟(瘟疫)现在毫无进展。
第二天,好酒不见酒吧。
一觉醒来,我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看来是昨天夜里着凉了。只有潘菡还算有点良心,扶着我慢慢坐在椅子上,给我开了一个暖风机,让我吹着暖风无所事事。而其他人不是在锻炼,就是在和逍遥号视频通话着开会。
另一边。
李真人他们赖着何应秀到她家,但她竟然毫不在乎,因为她料定他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而陆羽仪则是和陈颖如出门锻炼了。为了能进特调处,她带陈颖如滴滴(打车)去了神剑基地,不但为了锻炼自己,还要顺便把车开回来。毕竟我们上次是坐飞机离开的,车停在那里,还被扣了!她替我交了两千块,上次我开车撒野的赔偿金,才要回了车,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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