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叶桑远一直放着牙印不去打疫苗,天天都在用擦伤药喷在伤口上。日复一日,直到擦伤药被他喷到了整整一个月时,当晚,叶桑远躺在了床上,他将手里抓着的擦伤药放到了床头柜上,紧接着把摊在身旁的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闭上眼打算睡觉。
睡着睡着,叶桑远忽觉牙上一痒,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张开嘴咬上了被子,被子在叶桑远的牙口中来回摩擦着,一直陪他这么到了叶桑远睡去。
叶桑远一起床,就发现了被他咬的湿漉漉的被子,怀疑道,“我家进狗了?”
抱着这种怀疑,叶桑远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擦伤药,可当他再扒开裤腿查看伤口时,伤口明显恶化了,甚至出现了感染症状。
叶桑远惊慌失措道,“伤口恶化了?”说罢,他便把擦伤药喷在了自己的伤口上,起身走去了餐厅。
在餐桌上,叶桑远一拿起筷子吃饭时,他便控制不住的扔下了筷子,直接张大着血盆大口就往饭碗里咬了去,饭粒通通粘在了他的脸颊上,吃着吃着,叶桑远又嫌不够咬似的,直接往碗里伸出了手,抓起一大把米饭就狂塞进了嘴里。
叶桑远亲妈李鹭直接被叶桑远的狼狈模样吓的够呛,道,“吃慢点,别像饿了八百年的狗一样。”李鹭相貌清雅,皮肤暗黄,身着白衣黑裤,年龄三十多岁,已经是有三个儿女的妇女了,连着她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的耐心。
闻言,叶桑远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吃饭时的狼狈模样,心内奇怪道,“怎么回事?我被狗附体了吗?”
从那以后,叶桑远意识到他已经愈发像狗了。每晚他的嘴里都会叼着被子,吃饭时嘴巴都会张得大大的,一把将筷子之类的东西通通扔掉,像条狗一样直接给头塞进碗里吃饭,他这些天的模样不能说像狗,而是跟狗一模一样了。
就在叶桑远犯病的第四天,李鹭抓着一床被咬出洞来的被子,冲进了叶桑远房间里,朝还坐在床上玩手机的叶桑远质问道,“这被子是不是你咬的?”
叶桑远抬头看着李鹭手里抓着的破了几十个小洞的被子,老实道,“是我。”
李鹭问道,“你怎么会咬被子?”
叶桑远道,“我也想知道。”
李鹭发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擦伤药,问道,“你是哪里受伤了吗?”
叶桑远老实道,“我被狗咬了。”
李鹭急切地问道,“什么时候咬的?昨天?”
叶桑远道,“一个月前。”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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