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浅见姚銘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立时安心落意,退出微信点开微博刷着手机他的一整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当天夜里,姚銘莎轻手轻脚地伸手握在中浅房门的提手上,‘哐哒——’一声推开了门,自己借着大门打开的一点缝隙探头往房间里面望去。她一眼就看到了斜躺在床上高枕而卧的中浅和置于他床前的一碗挤挤挨挨的葫芦种,猜度道,“他明天是要去种葫芦吗?”姚銘莎长得方桃譬李,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实打实的玉软花柔,说话绵言细语,身着全黑短裙。她是中锦成的第二任妻子,中浅的后妈。与中锦成孕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中怡,她可不是传统的恶毒后妈或是白莲花。她是一个令人理想的贤妻良母,姚銘莎嫁进中家的四年里对中浅那绝对是有目共睹的视如己出,每个晚上她都会像现在这样轻手软脚的来查看中浅是否睡着了,种种她对中浅好的事迹全都是发自她的真心。
姚銘莎再三确定中浅现下睡熟了,直接转身跑向了厨房去取纱布。
再过了一分钟后,就见一手拿着纱布的姚銘莎用另一只手推开了中浅的房门,她倾斜着身子靠上了房门的后方,伸手就把纱布套在了屋里的门把手上,待她确定自个儿把纱布在门把手上裹紧了后,她这才离开了中浅的房间,临走前她在屋外将屋门给轻轻关上便是她离开此处的最佳证明。
次日凌晨六点,中浅假痴不癫地在床上立起了身。清醒过后,他第一反应便是扭头望向他昨晚摆在床前的那碗葫芦种。不出所料,纵使经历了昨晚姚銘莎的拜访,葫芦种仍旧还是平安无事的连同碗一起呆在地面上。中浅安心定志地下床走到了房门前,眼见门把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纱布,他首先收下纱布,扬言道,“不用对我好,我就喜欢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讨清净我最喜欢了。”说罢,他便伸手抓在了空空的门把手上,一挪,随即往后推去,房门打开露出后方宽敞明亮的走廊。
中浅拿着手里的纱布就转身走向了大碗面前,他来到大碗前面,蹲身伸出双手放在大碗的两边,用力把大碗抱在了自己怀里。确认过大碗的安全后,中浅便抱着沉重的大碗径直走向开了的房门旁,手快脚轻地往楼下奔去。行走在走廊上时,中浅盼望道,“希望这里没有我爸那个阎王,大好良辰我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争执。”
说着说着,中浅就搬着大碗路过了中锦成的房间门口。此刻的中锦成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一幅精神抖擞的模样奋笔疾书地在微博上写着他预计长达三千字的忏悔文,睡在他身后的姚銘莎还在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