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落日的余辉照在巴黎第16区时,克雷孟梭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他的别墅。
他感觉到体力严重透支。
不只是因为没睡好,更因为内心的挣扎以及阵营转变后适应的过程。
从现在起我就是夏尔的支持者了?
克雷孟梭心里一声苦笑,步入客厅重重的坐在窗前的摇椅上,任其前后摇晃,他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放松下来。
管家抢了上来飞快的拉上窗帘,语气带着命令和警告:“请远离窗户,先生。”
克雷孟梭意识到什么,“嗯”了一声马上起身走向沙发,但途中又改变方向坐到餐桌前。
沙发也在窗户的视线中,哪怕此时窗帘已拉上了。
这时,他隐隐听到“铿铿”几声不太明显的脆响,像是铁锤在敲击水管。
……
水塔高处,在灰色帆布的伪装中,卢西亚趴在塔盖上举着加装了消音器和瞄准镜的步枪对准别墅对面的窗户。
在瞄准镜的光圈中,一名头戴鸭舌帽的杀手倒在血泊中,手边放着一把同样带着消音器的步枪,只是没有瞄准镜。
“这是你我之间的差距。”卢西亚脸上挂着得意:“我拥有夏尔。”
……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克雷孟梭看着正在研磨咖啡豆的管家。
“什么?”管家心不在焉,继续忙着手里的事。
“拜托,巴蒂斯特。”克雷孟梭加重了语气:“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管家迟疑了下,回答:“抱歉,先生,如果你问的是我什么时候为夏尔服务,我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克雷孟梭一脸困惑。
管家耸了下肩,解释道:
“让我想想,大概是一年前,夏尔第一次救了安特卫普。”
“那时我就相信夏尔是法兰西唯一的希望,也是在那时,我决定站在夏尔一边为他服务。”
“直到三个月前我才真正得到这个机会。”
“我很幸运,不是吗?”
克雷孟梭有些恼火,他讨厌背叛,更不喜欢性命被别人拿捏的感觉。
“他给了你多少钱?”克雷孟梭问,目光紧锁管家。
然而管家一点都不紧张,他抬头直视克雷孟梭的目光,语气中充满嘲讽眼里却闪耀着自豪:
“钱?在你眼里只有钱吗,先生?”
“你认为多少钱能买得了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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