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介绍,未说完,被打断。
“本宫萧楚。”
萧楚笑道。
“这位应当是沈家世妹?”
她未曾见过沈铁心,但早听说过这位凉州第一美人——当年这人没能与二弟结缘,一方面自是有皇后阻挠,还有个说法是这位白发美人看不上她那平庸的弟弟。
“殿下何时来的西京?”
沈铁心莫名失措,脱口的第一句话已经失礼。
但她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想着方才风中的自称明明是“我”,现在却成了本宫。
“来了未久,很快便走。”
萧楚随口回道,起身出门。
“你们聊,本宫不打扰。”
书房里恢复到两人。
沈铁心强压心中毛刺,板着脸与洪范交涉,仍不自觉瞥向方才萧楚靠过的软榻——这木榻竟如此没有骨气,那公主明明走了已久,却还臻存住她的曲线。
闲杂事不费多少功夫。
沈铁心出了朝日府坐上骏驰行最新款的豪华车。
车轮与马蹄颠簸,悬挂起伏,她的心也随之恍惚。
如此多年,沈家大小姐在凉州无双无对,未见其匹。
直到今日。
萧楚固然是所谓天下第一美女之一,但客观说容貌不如自己。
可她的名气更大,既是大将又是公主,综合起来却把自己比下去了。
【但比下去又如何呢?我从未想过这要当这天下第一。】
沈铁心琢磨不休,浑浑噩噩回了仿佛春。
第二天她没有再去天南行,对原本逐渐上手的工作全然失去兴趣。
一连三天,沈铁心足不出户,想拔掉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那枚刺,始终不行。
直到第四天天未破晓的时候,她借着日夜之间的黯淡幽光看到池水倒映的枯槁形容,终于想明白那种感觉。
它是妒忌。
若爱慕是玫瑰,妒忌便是玫瑰的刺,它们成双成对,无法分割。
清晨时分,西京下起雨。
灵犀穿过连廊端来早饭,见自家小姐侧蜷着双腿坐在湖边,凝视着水面生灭不休的涟漪。
“我的东西要被夺走了。”
沈铁心转首瞥她一眼,眸子像沉在水底的石头。
“那便吃些东西吧!小姐,吃了才有力气夺回来啊……”
灵犀跪着放下餐盘,揉着哭红的眼睛。
雨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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