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八日之前,路亭公曾出现在逆贼杨再显大营之中,严厉的将杨再显申饬了一顿,并勒令杨再显西南事了之后即刻滚到北疆,永世不得再踏出北疆一步……”
“八日前?”
赵鸿算了算日子:“是在夏侯雄攻势受挫之后?”
南宫飞鹰揖手:“官家圣明!”
赵鸿怒其不争的低喝道:“丢人呐,朕给了他三十万大军,最终竟然还得路亭公亲自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南宫飞鹰俯身低首,未接腔。
赵鸿:“可已查清路亭公如今身在何处?”
南宫飞鹰揖手:“奴婢无能,尚未能查到路亭公下榻之处……”
赵鸿也知晓杨二郎御气而行,朝游北海暮苍梧,寻常人想追查他的行迹难如登天。
可没有杨二郎在路亭镇压京畿之地,他真的是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杨二郎不在路亭的第二十二天,想他……
“实在查不到,就别查了。”
赵鸿沉吟了许久,轻声开口道:“你想想法子,去丰登子那头下下功夫,路亭公肯定还会回路亭去,到时候让丰登子开口挽留他……你可以代朕许诺丰登子,只要他能留住路亭公,便是大功一件,加官进爵不过小事尔!”
“你也一样!”
南宫飞鹰原本打算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可听到这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官家,恕奴婢多嘴,以奴婢对路亭公的了解,官家若真想留他老人家坐镇京畿之地,唯有当面锣、对面鼓的直言。”
“以官家与路亭公的情谊,以奴婢对他老人家的了解,只要官家肯好言与他分说,纵使他老人家仍旧不愿再继续留镇京畿,也必会给官家一个解决的办法。”
“除了这个办法外,一切招数都只会适得其反……”
“其中又以拿刘家人做文章为最!”
赵鸿心头认同他所说的道理,但面上却矢口否认:“路亭公的刚直脾性,朕岂能不知?朕从未想过要拿刘家人做何文章,朕只是想请丰登子代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也不行?”
南宫飞鹰:“当然不行,路亭公与丰登子情同手足,他自是不会对丰登子如何,可对旁人……那可就不好说了!”
他眼神诚挚的看着赵鸿:‘我说的是谁,你心头不会没点数儿吧?’
赵鸿打了个寒颤,当即一摆手道:“当朕什么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
金口玉言?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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