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强攻。
知道城中刚刚经历了一场冲突,也知道城中早已粮尽的叛军,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进攻。
等到换班张英上时,韩雄征调所有可用兵力,用来破城。
最后四个时辰,他一定要踩碎这座城!
吕轻山年纪较大,终是稳妥人,道:“公子,天井关有大军在,是否要提防?”
“吕公勿虑!”韩雄成竹在胸:“天井关将骑兵压在关后,朱龙没有要奔驰来援的意思,现在正是集中力量破城的好时候!”
张梓城上,血气如烟,糜肉墙石。
紫镇东倒退了两步,碰的一声倚在墙垛上,缓缓坐了下去。
他身边的青年笑了一声,将水囊递了过来:“镇东,喝口水。”
“谢谢。”紫镇东接过,往嘴里一倒之后,却愣住了:“米汤?”
“放心,那种不要脸的事我可不会做。”青年呲牙笑了笑:“我进食的时候,留下了一半,混在水里,饿的实在顶不住就灌一口……”
说着,他伸手揉了揉肚子,掀起外甲,将那根袋子系得更紧了一些。
“叛军一直来袭,能上场的弟兄又不多了,就吃这么点东西,确实顶不住啊。”
他叹仰面看着天空,想要抬手,但为了节省力气,又垂下了:“镇东,可真有你的,竟然能一刀宰了刘梁,稳住城中大局。”
“可是……不是哥说话不吉利,我们怕是支撑不到天亮了。”
阵亡者、伤员、叛逃者、畏惧藏匿者、因饥饿失去战斗力者……张梓城楼上,能防守的军士,已不足两千人。
而且多数饥饿、疲乏、伤势交加。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一万人丢在场上,不是说打到一万人悉没才算输。
断粮、内斗、兵乱随便碰上一个,便是土崩瓦解,成片的战斗力丢失。、
“张六哥。”
稚嫩的人挑起了本不属于他的重担,有些茫然的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我现在带人去强行借那些大户的粮,可行吗?”
“嗤——”
叫张六的曲侯笑了,道:“镇东,你想啥呢?你城守住了,人家是当富户;你城破了,人家照样当富户。”
“可你要是不让他当富户了,甚至纵兵抢杀他家,你说他会不会跟你急眼呢?”
“就算你杀尽了东家,那西家呢?”
砰!
城墙那头,响起了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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