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的关系,让她逃无可逃。
胡茵茵沉默半晌,忽笑道:“这样也好,一个臭名昭著的司徒大娘,所发挥的价值可远远不如一个人人称道的司徒大娘。
萧胖子,你别急着笑话老娘,这次是舵主第一次真正将任务交给老娘,老娘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它办得漂漂亮亮的,你萧胖子要是敢使坏,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
见这女人一会晴一会雨,萧笙也不想惹她,就无语道:“我什么时候使坏了?为了协助你,我连自己手头的事都搁一边了。”
胡茵茵冷哼一声,萧笙问道:“说真的,我等的离间计好像根本不起作用,接下来这出戏该怎么演?”
胡茵茵浮起一抹笑意道:“那个刘昭然,你留意一下。此人在江南武林也颇有名声,但据老娘的几个朋友私下里讲,这个刘昭然心胸狭窄,实在不可深交。
前几日他躲在暗处不敢出手救司徒大娘,想来必是认定自己的行为被司徒大娘知道了,所以今日才想着往司徒大娘身上抹黑。
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帮他一把,干脆把这事宣扬出去,届时此人为了挽回自己的侠名,你说他会干什么?”
萧笙叹道:“自然是使劲诋毁司徒大娘,如此才能止损。而只要双方发生冲突,我等再加点火,就能创造机会。茵茵啊茵茵,舵主的本事你倒是学了三四分呐,难怪舵主那么喜欢你。”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然而胡茵茵却笑得花枝乱颤,一副颇为自得的样子,笑够了才甩给萧笙一个白眼,冷道:“你的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转述给舵主。”
萧笙:“……”
半个月后。
一群人仓惶无比地逃入了林中,几乎人人负伤,身上带血。
伍英杰被一位壮汉背着,胸口好大一团黑色血渍,双眼无力地睁着,瞳孔分明已经到了涣散的地步。
司徒大娘从来没有哭得那么伤心过,一等伍英杰被人放下,靠在一颗大树旁,司徒大娘就不顾自身的伤势,运起全身功力替伍英杰推宫过血。
仅仅片刻,司徒大娘哇的一口血喷出,被几个人扶住才没有倒在地上,看见伍英杰面如金纸,出气多进气少,司徒大娘跪趴着扑了过去,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不住喊着老伍老伍。
周围一群中青年,男男女女无不是面色凄然,很多人的眼神甚至出现了茫然的状态。
司徒大娘固然是这群人的领袖,但年纪最大的伍英杰,却是所有人的长辈,如父如叔,包括司徒大娘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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