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的双臂,片刻便是足足十记重掌。
石崇更凶残,双手泛起漆黑色的光芒,各自一撸,王勤的腿骨便一阵爆碎,也不知断了多少根。
王勤痛得浑身扭曲,刚要张口咆孝,一只脚踩中了他的嘴巴,用力之勐,竟只让王勤发出呜呜的兽吼,湖状鲜血从嘴角流出,牙齿已碎了一地。
目光尽头,脚的主人赫然是那个穿着紫纱,成熟且富有韵味的美妇人。
秦鹏回剑入鞘,缓缓走到了三人一旁,瞥了眼地上宛如死尸的王勤,道:“把人抬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胡茵茵收脚,石崇站到一边不吭声,萧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无语,面上笑呵呵地揪住王勤的头发,像是拖垃圾一般拖起。
秦鹏一言不发,往前走去,其余三人默然无声地跟在后面……
临安城南面,一处三进制宅院,残花满地,凄零惨澹。
房间里面挂满了白条子,地上躺着一具具尸体,全都被白布盖着,此时已是初夏时节,天气燥热。这些尸体明显摆放了不少时间,发出的臭味令人闻之欲呕。
可令人动容的是,屋内或站或跪的一些人,竟是面无表情,只是偶尔扫过地上的白布,眼中会闪过刻骨的沉痛。
房间外,司徒大娘站在一片狼藉的干枯水池边,面现倦容,黑眼圈浓重得像是几天几夜不曾睡着。
“大娘,你该立刻去休息,若是你的身体累垮了,可教兄弟们怎么办?”伍英杰走到身后,声音嘶哑地劝慰道。
其实他现在的样子并不比司徒静好多少,满头白发凌乱,额头皱纹似乎也在这几日陡然增加了许多。
司徒静道:“是我害了兄弟们,若不是我……”
老伍沉痛道:“大娘何需自责,真论起来,若不是为了我,大娘也不会甘愿听命于魔,兄弟们也就不会死,我才是罪魁祸首。很多兄弟还不知内情,只当是我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但知情的几个兄弟,这几日,这几日颇多怨言。”
司徒静转过身,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老伍道:“他们说,那个人本是魔头,无情无义乃是天性,又怎会真正关心兄弟们。在那人眼里,我等只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丢弃的棋子罢了,一旦棋子没了用,他又怎会管我们的死活。”
说这话时,老伍面带冷笑,显然内心也不是没有想法。
无论他们认不认秦鹏,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在为秦鹏办事。可自从上次出事之后,秦鹏不说露面,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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