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赤雪灵巧,却做不来这事,以前还晕血,跟了她多年勉强好一点了,但这种重任还是无法承担的。
铁慈不以为意,有人却看不下去了,李小姐颤颤半晌,白着一张脸,挣扎了好几次还是说:“……这……要么……我来吧……”
丹霜回头看她一眼,一声冷笑,当真将针线一丢,道:“来啊!”
李小姐脸更白了,倒好像她是被逼的一般,上前捡起针线,抖着手比划半天不敢下手,渐渐又盯着铁慈的手腕发痴。
那手腕虽然伤口狰狞,偏偏衬得周围肌肤洁白细腻,腕骨精致,小臂线条优美而不乏力度。李小姐看着看着,两颊渐渐红了。
丹霜却看不下去了,伸手抢回针线,道:“小姐您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看男人的?”
李小姐的脸瞬间烧着了,期期艾艾捏着针线,眼看眼里又要泛上新一波的泪来,铁慈正在头痛,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接过针线,嗤地一下便下针,那针下得迅捷又有韵律,起伏间手指几乎幻化成影,简直缝出了美感来,很快就缝合完毕,而缝合完的伤口,也同样具有美感,更妙的是,铁慈发现,她用最少的针便达成了缝合收紧的效果,不仅手巧胆大,显然还聪明得紧。
她禁不住赞道:“想不到飞羽姑娘竟然这么好女红。”
飞羽斜睨她一眼,手指一弹,将针线弹回丹霜手上针线盒,另一只手手指按着铁慈手腕,来回摩挲,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什么女红?我可没学过。这么简单的活儿,看看不就会了吗?”
铁慈垂头看自己手腕——这位头牌手指按在她肌肤上,来回缓缓摩挲,眼睛却看着别处,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干什么,这是摸宠物的习惯动作,还是个死断袖?
不管哪种,都挺手贱!
她看看手腕,再看看飞羽。
飞羽的手指一顿,眼底露出一丝茫然,不动声色拿开手指。又拿起那装麻药的小瓶儿,无师自通地给她抹了一层。然后手指一卷,非常自然地收进了自己的袖中。
赤雪忽然笑道:“哎呀,这瓶子飞羽姑娘小心拿稳了。”更自然地伸手一拉,就又把瓶子拿了回来。
当面被拆穿的飞羽,脸都不带红的,赞赤雪:“您真妥当。我们院子里杨妈妈都没您这般细致。”
赤雪也像没听懂她骂人,笑吟吟谦虚:“不敢不敢,失敬失敬。”
铁慈听着两人机锋。心中忍笑,面上云淡风轻,丹霜帮她把伤口裹紧,她起身去换衣服。
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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