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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说那些我每个字都懂连起来就不懂的话。铁慈的书放在一边,风穿帘而过,掀起书页。
飞羽忽然伸手按住。书页掉了下来,里头又是一个书皮,横写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飞羽:……哈!大哥别笑二哥啊。
“这又是什么高深学问?”他戳铁慈臂弯。铁慈夺回书,
“你说对了,高深着呢。人生扮演最高教科书。”
“就是这书教会你扮男人骗我的?还教了你什么?”
“还教我如何以牙还牙又不动声色地打爆骗婚者的狗头。”飞羽手肘靠在窗边,眼光自下而上瞟上来,转眼间便似将她看了个干净,
“若真能骗到婚,你便打呗。”铁慈拿起他那
“西洋辞典”糊了他一脸。好好批注他的艳情辞典吧。回头说不定还能出版呢!
到了晚间,两人一人一边,趴在桌子上睡,到了半夜,铁慈迷蒙之中,感觉有人扶住了她的头,随即被拢入淡淡木香的怀抱中,脑后平整而有弹性,想必是某人的大腿。
身体也被舒适地放平,大长腿终于有了安放之地。铁慈装睡。不想醒。
隐约有人低笑一声,温醇悦耳的声线,能抚慰人身心的那种,她的心莫名安定。
迷迷糊糊中她想,这人性子又毒又皮,声音却很有迷惑性啊……忽觉耳廓一热,温暖的气息笼罩而下,耳朵尖上似乎微微湿了湿。
随即那股热力离开,她的耳朵却依旧慢慢地红了起来。心间有什么酥酥麻麻的,贯穿至全身,浑身都似乎软了软。
她想,又不是没亲过,男装女装都尝过,但偏偏这黑暗马车厢里悄悄一触,也能这般令人心生缱绻呢?
大抵人都是喜欢偷的,偷亲也在其例。她胡思乱想着,身子一动不动。
马车里,飞羽坐着,抱着膝上的人,月光从掀开一线的马车车帘透入,照亮他唇角一抹浅浅笑意。
……饶是有飞羽的大腿做枕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铁慈还是觉得浑身和散架似的。
她用内息调理了一阵,才好多了。转眼看见飞羽偷偷地在转腰转脖子,他昨晚坐了一夜,现在想必更不好受。
铁慈伸手在他腰间捶了一拳,道:“还不起来。”她那一拳看似粗鲁,飞羽却觉一股热流贯通全身,顿时舒服许多。
他感受了一下,笑道:“如今你内力已经高出我一线,我可得努力了。”铁慈看他唇角笑意坦荡,并无嫉妒不满之色,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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