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选择了一条偏僻的路往翰里罕漠赶,他怕铁慈很快就在西戎搞出事来,想早点回到永平,一方面尽快和铁慈的行为割裂,另一方面,也好早日告知大帅这位在西戎的胆大包天举动。
他也是斥候兵出身,应对如常地笑道:“是咧,去探望俺住在翰里罕边缘一叶村的侄子。”
他指指身后的士兵,有点羞赧地道:“说是探望,其实呢,也是冬天了没东西吃没活做,我那侄子好歹家里还有些地和牧场,带村子里的娃们出来一起找活做。”
他说得符合西戎当前情形,地名也是确实经过的地方,那骑马汉子毫无怀疑地点了点头,又热情地邀请他们,“见晚了要歇脚了吧?一起?我们这里有干粮,还有些好的烈酒。”
西戎人好客,这般举动不为奇。余游击听见有酒,咽了口唾沫,这种天气,能有一口烈酒暖暖身子,实在是很大诱惑了。
但他也知道酒的危害,下意识就要拒绝,却见那几个人笑容爽朗地在那讨论什么“永平”、“女人”之类的事,心中一动,想着自出来后也好久没接到永平的消息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这批人像是往大乾去的西戎行商,西戎人也有在边境经商的,很多经商有成的,贪慕大乾繁华,还有在大乾境内置业的,余游击便应了,随着他们去了附近了一个帐篷,那群人给了主人家一些吃食和钱,让热热地弄点吃的来。
主人便去操持,那群人开始高谈阔论,他们自己用西戎土语说话,余游击便去攀谈,结结巴巴说了半天,彼此鸡同鸭讲,那群西戎人哈哈大笑,递给他烈酒,余游击一边咽口水一边拒绝,那些西戎人便又笑了,当先那人便忽然道:“你这么小心,怕咱们毒死你啊,果然就是大乾人,胆子小得很咧。”
余游击一惊,垂下的手已经握住了袍子后的刀柄。
因为这人,忽然换了大乾话,还说得挺流利的。
那人见状连连摆手,还和同伴都往后退了退,道:“哎哎别慌,我们可不打算做什么。我们不过是边境行商,往来大乾久了,认得出大乾人,你们讲土语都带点弯弯舌头的口音。看见你们是大乾人我们才邀请你们的,大乾啊,兄弟。”
说着比了比手指,络腮胡子下一脸笑容。
余游击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大乾和西戎还没开战呢,目前还是友邦。
都怪指挥使素来对西戎警惕,说大漠鬣犬,朝吠夕攻,不可尽信。
他便也摆出一脸僵硬的笑容,说自己误会了对方,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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