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
容溥淡淡的语声打破了窒息般的沉默,“大将得了马上风,我需为他施救,但是还需要一味药引,藏于王宫,得向大王索要。大将情况危急,等不得一来一回耽搁。还请各位帮忙,将大将抬去宫中。”
左司言听着,猛然嚎叫:“你杀了我!”
要他这样被抬出去,在所有自己部下和王城百姓眼里,游街示众?
那他还不如死了!
他抬手就要拿匕首抹脖子,容溥才不给他就死,这样在他的部下面前自尽,就达不到打击军心的效果,反而会激起士兵的愤怒和仇恨,到时候他们几个一个都跑不掉。
他一抬手,很利落地卸掉了左司言和宠姬的左右肩关节,又往两人嘴里塞了破布,还犹自彬彬有礼和左司言部下解释,“怕大将想不开,无论如何,保命要紧,是不是?”
他的部下只能讷讷点头,又提议,“这个,那个,还是拿床被子给大将盖上吧……外面冷。”
容溥微笑,“那是自然。”
田武拿了被子给两人覆盖好,只露出了头,就这样抬了出去。
左司言的部下想找马车,但不知为何附近一辆牛马车都没有,只找到一辆没有篷的简陋牛车,容溥又在催促说时间久了于大将性命有碍
只是所谓欲盖弥彰,这种情形抬出去,旁人一张望,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士兵三观炸裂,百姓窃窃私语,小儿拍手笑闹,闲汉调笑跟随,所经之处家家窗扇开启,指指点点,还有无知小儿大声询问:“娘娘,做什么这个叔叔和这个姨姨叠在一起。”
便有大人捂住他嘴把他拽开,“莫瞎问,丑死个人!”
士兵们不住驱赶围观百姓,可惜人们躲在门后的偷窥和窃笑更让人难以忍受。
左司言的脸色青青红红,最后转为冷煞的苍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受了这奇耻大辱,已经注定成为笑柄,以后是否还能带兵还是未知数。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曾有人告诫他,沉迷女色者,迟早会死在女人身上。
如今他可不就是被女人害了。
他恨给他布局的人,但更恨的,却还是身下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
此刻她还在嘤嘤哭泣,把脸藏在他的脸下面不给人看见。
害他如此,竟然还想留住她自己的颜面?
他忽然喉舌用力,狠狠呸出了口内的破布。
田武正要给他塞回去,容溥忽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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