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的唇,看看自己手指。
可惜啊。
本想那啥那啥的。
至不济也想顺着腰往下走走的。
都怪那树枝不争气。
下次一定先选好妥当、隐秘、牢固、实在的地点。
铁慈一看这货脸上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十八禁,呵呵笑一声。
真是想太多。
真以为树枝是经不起重压断的吗?
……
谈敦治被铁慈甩下,还沉浸在方才那一幕暮色美人剪影的震撼里,失魂落魄回到了场中。
今日一番狩猎,他感觉到了自己和盛都子弟的巨大差距。
这差距让素来在小城受惯吹捧的谈敦治难以接受,也对自身产生了一些迷茫。
母亲当初的建议……现在看来有点遥远啊。
他在那沉思,也忘记了先前铁慈的交代,和皇帝交代迅速带领人员回营。
因为他忘记了,所以皇帝还在等铁慈,一众人等都在那等。
冯桓那批人也在,聚在一起说今日的遭遇,越说越生气。
常千磨埋怨冯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咱们的鹿被抢了,要抢回来。也不想想,那家伙一只鹿都要和咱们抢,后头怎么会放任咱们捡他那么多猎物!”
冯桓怒道:“你现在说这话,先前你不是偷的最积极!说好的今日不必争先,是谁看上皇太女姿色,暗搓搓总想争!现在太女看上你了,送你去燕南喂虫子,满意了吧!”
常千磨被说中心事,涨红了脸要争论,李蕴成软绵绵地道:“够了。”
他一发声,那两个就不说话了,李蕴成还是那个懒洋洋的样儿,眼珠子对着林间一转,道:“没看出来吗,这是那两位商量好的陷阱,就等着咱们去钻呢。”
冯桓越想越气不过,恨声道:“就这么被坑了么!”
这时两个护卫模样的人走过,一人愤愤道:“黄六是不是进林子去解手了?我要去教训他一顿,他娘的,敢挖老子的墙脚!”
另一人劝道:“咱们有规矩同僚不能私斗,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倒也不必为了一对奸夫**,伤了自己前程。”
发狠的护卫便嗤笑道:“林深树密,引他往里面走走,挖个陷阱,或者设几个机关,叫他吃点苦头,咱们脸都不必露。回头查都没法查,难得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不报复回去,回宫后就更难了!”
另一人嗯了一声,道:“你说得也是,咱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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