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既然我进了门,是不是就该开祠堂上宗谱见祖宗?我去跪不是天经地义?还是你不打算对我负责?”
阿吉目瞪口呆,指着他道:“你你……你明明……你先前……”
冯桓脸也不红的道:“我先前明明换了好几个姿势,你表示了满意!”
阿吉:“你放屁!”
冯桓:“你不给我跪你就是始乱终弃!”
青衣人:‘闭嘴。”
他一开口,阿吉立即闭嘴,冯桓很识时务,也不敢说话了。
铁慈那种风云雷动的感觉又来了,显然青衣人心情忽然又不好了。
“还有一个条件。”
铁慈平静地看他。
“我曾发过誓,除了魃族人之外,再不亲手救治人命。既然有人要从我手中生,就一定要有人从我手中死。”
铁慈道:“好。”
她答得如此干脆,以至于冯桓都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大变。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是要你以命换命吗?这不行——”
没人理他,青衣人指了指坟地的方向,指了指铁慈,啪地关了窗扇。
“我可以救人,但怎么救,救几成,过程痛不痛苦,全看我心情。”
换句话说,他本来就心情不好,铁慈不跪,他心情就更不好,哪怕给慕容翊解毒,也要让他吃尽苦头,或者留下后患。
铁慈抱着阿冲站起身来,捡起断指,一言不发看往坟地方向。
冯桓亦步亦趋跟着,阿吉还在生气,抱胸偏脸不理他。
村人都没跟过来,看看坟地,目光复杂,随即都散了。
铁慈将阿冲交给冯桓,还塞了把血淋淋的小刀给冯桓,冯桓看阿冲还没醒,就开始絮絮叨叨,“殿下啊,您是什么人,您只能跪天跪地,这什么化外之民的一群泥腿子祖先,怎么配您下跪,没得折了他们的福分……”
四面细碎之声不绝。
冯桓毫无觉察,絮絮叨叨地道:“我听说魃族成年男女都会有一只伴生毒物,像宠物一样吧,跟随他们一生,死后也和主人葬在一起,视为家人。”他搓着胳膊,牙疼般地道,“殿下您能想到吗?阿吉和我的床边,就一左一右睡着两只猪婆龙,猪婆龙啊!你试过床边一左一右两只猪婆龙咧着大嘴盯着你办事吗?我当时就软下来了啊……啊殿下你在干什么!”
铁慈已经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砰地磕了一个响头。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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