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这也太巧了些。
以至于众人望着那个抽签筒,面露狐疑。
铁慈也皱了皱眉。看了容溥一眼。
显然容溥也很意外,他最看好双胞胎兄弟,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且据他所知,双胞胎从不分开,如果一个不能去,另一个定然也不会去。
这是谁动了手脚,要让这对兄弟失去机会?
他示意亲随下去查。
但最起码现在,还是得继续比试。
双胞胎倒是泰然自若,轮到他们上台时,两人并没有要对对方放水的意思,两人面对面行礼,老大楚行白笑道:“此刻宛如照镜子。”
白行楚道:“我打倒我自己。”
众人大笑,都对两人的好心态十分激赏。
更兼两人都是清秀的娃娃脸,很能激发人的母性,场上的女子们都面露爱怜。
但一开比,有点凶猛,老大让老二即兴写应景藏头诗。老二要老大以永平五色原之战写赋。
上一场大家都知道老大擅诗,老二擅赋,反过来正好是两人的软肋。当然,不过是相对而言的。
更不要说应景藏头诗也好,还是涉及军事的大赋也好,难度都比平常更高。
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台上点上一炷香,香尽便得提笔,捷才本就属于能力考校范围。
双胞胎毕竟优秀,还是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
考官们拿着两人的墨卷,商量半晌,似乎十分为难,最终还是判老大楚行白胜出。
凝神听的人发出一阵唏嘘,却也不知道自己唏嘘什么。
倒是墨卷贴出来时,人们看了,却觉得诗精巧,赋气魄雄浑,都是佳作,依旧的难分高下,甚至诗显得更无懈可击一些。
真不知道考官是如何选出来的?
当即便有人质疑。
容溥高踞上座,白衫儒雅,从容点评道:“其实你二人,才华相当,学识相当,藏头诗也好,行军赋也好,都不相上下。之所以判楚大胜,其一,是我大乾,擅诗者多半能赋,能赋者却未必擅诗,所以白二你给你兄长出题行赋,本身在选择上便输了一筹。”
“其二,虽然藏头诗写得十分精巧,也很切题,从用典和韵律上说,比仓促行文的赋更完美。但是楚大的行军赋却并非常见的浮华歌颂战役胜利的大赋,相反,切入角度非常特别,写那从军之苦,掠边之恨,百姓之哀,强敌之势,其赋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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