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他旬的手里,死得就越是凄惨。
这种怪物似乎能感知到活人对佛法的憧憬之心,在对付那些能感觉出来,无比憧憬佛法的佛教徒,伽他旬都会不留余力的去折磨他,花费很多时间去折磨,到最后,才会一步步的杀死他.......
扒皮,抽筋,拆骨,挖眼.......
伽他旬对于这些残酷的刑罚,简直就是门清,都用不着教它,自然而然的都能悟出来。
要是在即将面对尔彼身的情况下,还得对付一个伽他旬.......我觉得这都不用搏了,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不过老天爷还算是心慈手软,没把我往绝路上逼,起码伽他旬对我还是挺友好的。
在这种情况下,无视就等于友好,这点毫不夸张。
气脉那边,伽他旬还在聚精会神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看见这种情景,我顿时松了口气,捡起沙身者的法印仔细看了看,满头的雾水。
黑袍王,沙身者。
它们俩的气息在气脉里应该是产生碰撞了,但在这时候......怎么都消失了??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同归于尽??
应该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把这一切都解释通。
如果不是沙身者的气息消失,尔彼身又怎么敢从地窟里出来?
“现在求神拜佛都没有用了.......只能求你啊.......”我苦笑着,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看着手里拿着的沙身者法印,满脸的无奈:“你不是旧日时期的王吗?现在有个不守规矩的玩意儿在闹事,你也不说出面管管?”
法印就是一件死物,从头到尾都是,任凭我说得天花乱坠,它也没有给我任何反应。
我嘀咕了几句,也感觉有点失望,把法印揣进兜里,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冥想了起来。
与其说是传统意义上的打坐,我觉得自己的状态更像是冥想。
不念经不诵咒,但心里也不是空无一物,而是别有所求。
我需要更多的力量,就像是当初对付九螭神时,那一帮落恶子援军一样.......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的力量用来保护自己都有些勉强,想要跟尔彼身玩命,哪怕是死也要从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种事我办不到,起码我目前的力量还做不到这一切。
落恶子,是我的底牌之一,但更多的落恶子,那才是我真正的底牌。
在来到云南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能够操纵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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