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赵含章不仅给了她房子,还给了她两房老实的下人,并分给了她不少的田地,靠下人耕作那些田地,加上她送来的一些钱,范颖过得并不差。
当初县衙被占,范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财物自然也被搜刮一清。
赵含章从中挑选出一个有印记的东西交还给她,然后就是从自己的钱袋子里给这小姑娘一些。
虽然不是很多,但只要不大手大脚,也足够她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了。
所以范颖无事可做,见全城百姓都在忙碌,她便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毕竟,这座城可是她父兄拿命守着的。
种地建房子这样的工作她都做不了,知道县衙在招人做冬衣和被服以后,她就带着丫鬟出来领了一些布料回去做。
因为人手紧缺,她还鼓动一条街上的邻居们一起帮忙。
她们并不缺那点儿钱和粮食,但也都受过赵含章恩惠,同样想让西平县更好一点儿,于是就跟着她一起去领了布料回来做。
大家平日就凑在一起做衣裳说话,倒也有趣。
县衙因为都是先发的布料,过一段时间才发下要填充的绵絮,根据所领的布料,她们能再领到相应重量的绵絮回去填充。
一开始还好,的确是绵絮,但前两天她们再来领时,领回去的却是一堆轻飘飘的柳絮和芦絮。
范颖一开始还没觉得不妥,喜滋滋的填进去缝上口子,是后来谁说了一句,芦絮和柳絮不保暖,冬天里穿这样的衣服会冻死的,范颖这才知道,芦絮柳絮和绵絮是不一样的。
她低着头,有些难过的道:“大家凑在一起越说越气,我以为女郎是被蒙在鼓里的,所以一怒之下便带着大家来县衙讨说法了,我想着这样的事说什么也要女郎知道,不然传出去对女郎的名望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赵含章没想到是这样的,“你没有做错,此次是我思虑不走。”她笑道:“本来是打算将做好的衣服和被褥发下去时再解释的,不过提前了也好,让大家有个接受的过程。”
范颖摇头,“不,还是发的时候一一和他们解释最好,若不是我,此事现在不会闹开,我一开始是想不到这些的,而且这一时半会儿,我竟然想不起来当时是谁和我说穿芦絮会冻死人的话,我一深思便知道我被人当成刀子了。”
当刀子也就算了,还是刺向赵含章的,范颖心中很生气,气自己。
赵含章见她这么难过,想了想后问,“范女郎,你识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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