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赢了,这一次的奖励是豆油,他们来的时候都随身带了罐子的,于是她冲不远处的他娘招手,拿着罐子上来装油。
每次奖励都是一竹筒的豆油,煮菜的时候放一点儿,要比以前用白水煮着只放一点儿盐巴要好吃很多。
这一竹筒豆油足够家里吃半个月了。
空荡荡的罐子里进了一筒油,盖过了底部,总算显得不那么空荡荡了。
陈母很高兴,鼓励女儿,“做得好,你再去排队,还比这个。”
陈娇娘狠狠的点头,又跑去排队了。
乙贵就不一样了,她领着一群弟弟妹妹们到处扫荡,每一个队伍她都排,会的就努力做,有时候赢,有时候熟。
不会的就现学,反正什么都玩一玩,一通乱玩下来,她也赢了不少东西。
但她是育善堂的孤儿,这些米面粮油拿着没用,于是她将这些东西一分为二,一份多点儿,一份少点儿。
少的,她送去了陈四娘,多的那份,她送去了县衙。
她在县衙里探头探脑,偌大的县衙里只有一个老衙役看守门房。
见她是个小娘子,便晃晃悠悠的过来,问道:“跑这儿来做什么,玩的在外面呢。”
活动场地设在县衙外的大空地上,赵含章愿意称之为广场。
此时那里一直延伸到主街上熙熙攘攘全是人,热闹非凡。
但隔了不远处的县衙却很安静,衙役和官吏们都出去组织活动和维持秩序了,也没人敢到县衙里来,所以这里只有老衙役一人。
乙贵提着篮子里的东西,有些拘谨的问道:“女郎不在衙门里吗?”
如今西平县里能当得起众人一句女郎的只有赵含章一人,所以老衙役都不问是哪个女郎,直接道:“在外头玩呢,你没看见吗?”
乙贵摇头。
老衙役挥手道:“走吧,走吧,外头找去。”
乙贵迟疑了一下,把篮子递过去,“这是我赢的米面粮油,您替我送给女郎好不好?”
“女郎不许我们收你们的东西,你们自己拿回去吃吧。”
“我是育善堂的,吃住皆是女郎所供,这些东西带回去没用,您便帮我把东西送给女郎吧。”
听说她是育善堂的,老衙役就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我替你转交,但女郎收不收我就不知道了。”
赵含章正在和陈方等几个里正说话。
赵含章没想到下角村离得这么远都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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