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易守难攻,我们可以从两处进攻……”
既然心里起了要剿匪的想法,北宫纯自然要了解一下孩儿岭的地理地势了。
他拉着赵二郎蹲在地上,随便捡了根棍子就在地上划拉,“这是孩儿岭,我打听过,从新安过来的东北方向有一条上山的路……”
拟定好最初的作战计划,北宫纯道:“二将军既然答应了,那我一会儿就让斥候摸到山上去查探,若无出入,我们就按照这个计划进攻;若信息有变,我们再随机应变。”
赵二郎连连点头应好。
北宫纯和他说定,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赵二郎也很高兴,笑得脸上跟朵花似的。
谢时找出来时看见,便连忙上前问,“二郎何事如此开怀?”
赵二郎也不瞒着,高兴地和他道:“明日我要和北宫将军去剿匪,北宫将军还答应了我,剿匪完就教我他的枪法,还要与我南阳军对战,就跟和阿姐打仗一样。”
谢时微楞,“剿哪里的匪?”
“孩儿岭的。”
“孩儿岭?”谢时还不知孩儿岭出了大土匪的事,所以不知其中关窍,只问,“此事使君知道吗?”
“知道啊,”之前姐夫找姐姐说话时他就在边上呢,所以赵二郎直接道:“阿姐也想我和北宫将军一起剿匪。”
谢时就放下心来,笑道:“既如此,二郎就听使君的调遣吧。”
赵宽终于找到机会和赵含章私下说话,说的却是高诲商队的事,“……我觉得这支商队有些诡异,使君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作坊那边……”
“作坊那边没什么问题,”赵含章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一边顺手摘了一朵大月季,“至于高诲这支商队,不必管他,以后他出城进城,能给他们方便就给他们方便,不能的,再按照律令来执行吧。”
赵宽眨眨眼,若有所思起来。
赵含章没有给他思考太久的机会,道:“走吧,作为洛阳县令,今日宴中坐着的人都是你要管的,你可以谦逊,但不得自卑,听说前几日元立手下有几个兵在城中闹事,元立去领人,你就放了?”
赵宽回神,连忙道:“是两个队主带着几个大头兵,休沐日出营吃醉了酒,想要赖掉酒资,闹了起来,巡逻的衙役就把人带回了衙门,元参将训练时不见人,就过来把人领回去了。”
赵含章问:“罚了吗?”
赵宽顿了顿后道:“没有,元立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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