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淞道:「三娘倡俭。」
「她俭她的,我们为何要跟着她受苦?」赵瑚道:「我不吃这个,我要吃白面馒头。」
赵淞就皱眉。
赵瑚道:「我牙不好,咽不下这粗糙的馒头。」
赵含章好心提心他道:「七叔祖,您这是喉咙不好,不是牙不好。」
赵瑚还在生她的气,掀起眼皮来看她一眼,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
赵淞便盯了他一眼,这才对下人点点头。
下人连忙跑到厨房,问道:「可做有白面馒头?七太爷要用。」
「有,有,」厨师立即掀开蒸笼,从里面捡了一笼白面馒头,问道:「只七太爷要吗,其他人不要?」
「其他人不要。」
下人将馒头端到饭厅换下赵瑚的粗粮馒头,赵淞这才执筷开始用饭。
等吃过晚食,赵淞就留下赵含章和赵程说话,赵瑚也自觉的留了下来。
赵淞是给他们做调解的,他从青年时就开始做调解类的工作,早已经驾轻就熟。
他先问赵含章,「三娘,你和老七是怎么了?他不
好,但也是长辈,你让着他一些……」
不等赵淞把话说完,赵瑚已经跳脚,「五哥,怎么就是我不好了,您都没问清楚发生了什么。」
赵淞就没好气的道:「那你说发生了什么?」
「她把我骗去了洛阳,转头却又把子途遣回陈县,这不是故意让我们父子分离吗?」
「你去洛阳又不是为了子途,」赵淞道:「你去洛阳不是为了新钱吗?」
「说到新钱,」赵淞皱了皱眉,不太赞同的看向赵含章,「三娘,你不该铸造新钱的,若是缺钱,你可以和朝廷上书,请铸造之权,依照朝廷的钱币铸造,结果你竟然私铸钱币不说,还在那钱币上打上「趙」字。」
赵含章还未来得及说话,赵瑚已经快嘴道:「趙字怎么不好了,那新钱上面要不是有个「趙」字,我还不换了呢。」
他道:「她那新钱比旧钱要轻,虽然她说在洛阳和豫州一带新钱旧钱价值一样,可这钱在市面上流通,这个市场又这么大,她管天管地还能管住每一个人?要不是那上面有个「趙」字,就算是一比一二,我也不会换的,最少得一比一五才行。」
赵含章:……
赵淞:……
赵淞愤怒,「你何意?」
赵瑚道:「还不简单吗?这钱一拿出去,外头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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