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预的提议,“我已心如止水,没有再婚的打算。”
他目光落在明预身上,礼尚往来的道:“倒是明先生和汲先生更合适。”
俩人也立即推诿起来。
他们都是有大志向的幕僚,每天殚精竭虑的算计着,恨不得把睡觉时间也挤出来,哪里有空娶妻生子呀。
在这个乱世中,若不能确定身处的环境安全,娶妻生子,不过是让将来多一份生离死别的痛苦罢了。
天下未平,何以成家?
三人都沉默下来。
赵含章和傅庭涵很快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来,俩人忙了一天,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但赵铭他们已经吃过晚食,她干脆叫上他们去后院敞轩里烧烤吃。
“快快,让厨房先送一篓馒头来垫垫肚子。”
听荷应下,和傅安一起跑去厨房里拿东西,不一会儿便拿了馒头来,还有切好腌制的肉。
傅安蹲着将火生起来,放上常用来烧烤的石板便退到一旁,从一个篮子里拿出一大团泥放进炉子里。
赵铭皱了皱眉,伤眼的挪开眼睛,问:“这是什么?”
傅安解释道:“这是叫花鸡,女郎和郎君想的新吃法。”
前段时间赵含章和傅庭涵经常往地里跑,秋高气爽啊,野鸡肥美,一到夜里还有点冷。
赵含章看着火堆就忍不住把打来的野鸡做成了叫花鸡。
但秋冬的野鸡虽然肥,可滋味还是比不上家鸡。
家养的鸡又肥又嫩,往肚子里塞一些生姜蘑菇之类的东西,再用调料细细地腌制一下,用荷叶包了,再裹上泥巴,往火里一丢……
待叫花鸡成,把泥巴一敲,剥开来就是喷香细腻的鸡了,轻轻地一扯,鸡腿就能扯出来,傅安觉得他一个人就能吃一只。
可惜了,家里的鸡也不多,女郎捉了两只以后,后院的厨子就把鸡看得很紧,说是要留一些到年结下,到时候要招待官员和将军们。
今天也就铭老爷来,厨房才给杀了一只,提前腌好等赵含章用。
赵含章和赵铭保证道:“您别看它不好看,可好吃了。”
赵铭轻哼一声道:“掺了麦麸的馒头你也说好吃。”
见她啃着手中的灰白馒头啃得津津有味,赵铭有点心疼,嘴上却不饶她,“明明有更轻松的路走,你非得把自己逼成这样。”
他看了一眼和她一样低头啃灰白馒头的傅庭涵,道:“连累着身边的人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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