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锁拿入狱,还有跟着王衡的几个心腹人家。
赵含章没让他们进城,而是就在城外审判。
不仅两万多乱军俘虏做观众,还有不少百姓出城观望。
赵含章走到王氏族长面前,将两张纸丢在他面前,问道:“他们二人去说王衡时,王族长也在身侧?”
王诚冷汗淋漓,连忙道:“虽在侧,却不知详情,只以为他们是王衡在外的朋友,他造反之事,族中并不知晓。”
“史柏和高通可不是这么说的,”赵含章抬头看向跪着的人,指着城楼上挂着的尸首道:“他们想以势迫我,结果他们死了,你们想坐享其成,我今日也可以告诉你们结果。”
为首的三人,王衡、王霸和左鹞,其户主和族长皆被问罪处死,全族十四岁及以上的男丁,被判三年长役,每年需要服役九十天。
士兵们依命上前抓人,抓出五个人来,三人的父亲以及王家和左家的族长。
王诚在来的路上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甚至觉得全族都要覆灭,毕竟被定义为造反,往前数几年,司马家哪一次涉及造反兵变不是一族一族的杀人?
事发前,他觉得王衡的算计是对的,赵含章是个女子,到底心软,她素有仁德之名,只要王衡投降得及时,赵含章定会善待他们,毕竟,她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只要投降,她便会善待对方。
他没想到这次赵含章会这么硬气,虽然接了王衡的降,却当场杀人,还杀了这么多人。
此时听到只问罪自己,没有全族劫灭,他忍不住热泪盈眶,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在绳子套在脖子上消散,他心中只剩下恐惧。
有见识的王诚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左父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叫道:“我不认左鹞这个儿子,我不认他,族长,将左鹞除名,除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声音响彻云霄,自昨天到现在,俘虏们便只能吃身上的干粮,此时眼底迷茫却恐惧,听着这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赵含章没有开口容情,就这么冷漠的站着看。
三族之人都瑟瑟发抖,流起眼泪来,知情乱兵一事的,心中恐惧且后悔,不知情的,则是怨恨王衡等人,也恨其家人和族长,认为是他们没管好王衡,让他们走上歧途,连累了自己。
祖逖听到赵含章的判决,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和赵实左敏道:“大将军虽怒,却还克制。”
左敏觉得赵含章太善,不满意道:“大将军就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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