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干脆自己也违反了军纪,截留军饷粮草以奢靡度日。”
“所以谢先生一说那话我就想起了他们兄弟,为了不忘记,我就把他们记下来了。”
赵含章不由感叹道:“别人的文字是一行文字记录一段话,你却是一行画就记了两段话了,两个故事了。”
就这,赵瑚竟然还敢嘲笑二郎蠢笨,哼,蠢的明明是他!
赵含章对他不吝夸奖,“二郎真是太厉害了。”
赵二郎咧开嘴笑,神情得意得不行。
谢时爬过破墙,跨过石头瓦片过来,一抬头就对上赵二郎那笑得不值钱的脸,他呼出一口气,抬手大声道:“谢时参见大将军!”
气氛温馨的姐弟两一起低头看去,看到谢时隐隐冒着火光的眼睛,姐弟两个同时收敛笑容,变得肃穆起来。
赵二郎眼带祈求的去看赵含章。
赵含章只能身子微微前倾,将赵二郎挡在身后,“子辰怎么来了,快上来坐。”
谢时就默默地看着那垮了一半,开着天窗的屋顶。
赵含章尴尬的轻咳一声,从屋顶上站起来,“我们下去,我们下去。”
说罢,扯了一下赵二郎,俩人就撑了一下飞跃而下。
姐弟两个都稳稳的落在谢时身前,冲他笑了笑。
谢时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问赵含章:“大将军宣将军带人进京,就,就为了搬这些石头?”
“不是啊,”是也不能承认啊,没看到谢时眼睛都快要冒火了吗?赵含章脑筋急转,立即找到一个好借口,不,好理由:“我让他来当洛阳县县令,你也知道,现在洛阳迁徙回来这么多人,其中不乏权贵世家,为免生乱,我就让他多带些亲兵进来。”
谢时一愣,“您让将军当洛阳县县令?”
“是啊,还有比二郎更合适的县令人选吗?”
谢时垂眸思考,半晌后道:“傅尚书不在,的确是二郎最合适。”
朝廷迁徙回洛阳,接下来的两三年时间里,肯定会有许多人回迁洛阳,其中不乏出身贵重的。
人一多便易起纷争,一有纷争就容易起冲突,洛阳县县令必须是个铁面无私,可以按律处理各种冲突纷争的人,这才能让朝廷快速的竖立威望,长治久安。
赵二郎不铁面无私,但他一根筋,他只要能约束好自己,就能理直气壮的去约束别人。
而且,以他的身份,不管是谁,都拉不下他,也斗不败他。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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