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一定是有人欺负他了,赵含章还不帮他,他这才要辞官的。”
七叔祖甚至阴谋论起来,“难道是因为封我陶朱侯的事,她秋后算账?”
赵淞无言道:“三娘怎会如此小气?何况,封侯的事还是她主动提起的,可见她打心底认为你有资格封侯。”
“我也觉得我有,”赵瑚骂累了,坐下喝一口茶继续骂,“那一定是她让子途干什么坏事,而子途翩翩君子,所以不愿,她就逼子途辞官了。”
“好黑的心啊,我们家从老到幼皆为她所用,我给她钱,子途给她教学生,正儿给她做苦力,我们一家三口都这样劳累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结果她一言不合就逼人辞官,这样小心眼,我等简直没法活呀——”
赵含章来送行,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幸亏她当初压了辞职信,还等他上了两遍才答应,不然外头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了。
赵含章大踏步拐进院子,“七叔祖,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赵瑚看见她,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去背对着她,骂了两天,她可终于来了。
赵含章将提来的两坛酒交给下人,“我来给程叔父送行。”
赵瑚气的直接回身怒目她,“你不说劝人留下,你竟然还来送行?你知不知道,今天二十五了,再有四天就过年了!”
“我知道呀,”赵含章道:“今日朝廷封印,所以我才有空来见程叔父,不然我只能明日到城门口送人了。”
她左右看了看后问:“程叔父呢?他东西收拾得如何了?”
赵淞拉住怒气冲冲的赵瑚,“你快给你七叔祖解释一下子途辞官的原因吧,再闹下去,全京城都要看我们赵家的笑话了。”
赵含章沉默,赵淞和赵瑚全都认真的盯着她,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赵程辞官的原因啊。
他又一言不发,让他们想打探都探不到。
赵含章对上他们炯炯有神的双眼,尤其是赵瑚,那双眼睛有神得都快要喷火了,想到宅子外面围着的那些看热闹和打探消息的人,的确不能再让赵瑚这么骂下去了。
于是她道:“我不是个好人。”
赵瑚点头,这一点他早知道了,谁家好人能坐到她这个位置上?
赵含章就慢条斯理的道:“既不是好人,自然要做一些恶事,程叔父读书,品德高尚,忠孝仁义,样样不缺,其中这忠为众美德之首。”
赵瑚:“哼,少给他戴高帽子,你程叔父可不忠于晋室,他早早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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