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字学完,能写出通顺的句子,会基本的算术便可及格毕业,第一学年更是只教最基础的东西,对于从小就由祖母、父亲和母亲三人共同开蒙的赵鸣鸣来说,这些知识剩下的只有“写”这个难度。
她很喜欢写字画画,可父母总捏着她的手说适可而止,不让她总是拿笔。
即便如此,赵鸣鸣的字在班级里也是名列前茅,她不仅继承了父母的聪慧,还继承了他们坚韧的品格,即便年纪还小,她也像父母一样,既决定了做一件事,那就做到最好。
很快,她就对这种没有挑战的学习厌倦了,她坐在台阶上忧伤的捧着小脸,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有了种独孤求败的感悟。
赵含章从她身后经过,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她,“赵仁嘉,老师说你在课堂上看课外书,不认真听课。”
赵鸣鸣收回小手,仰着脑袋去看她母亲,“老师教的我都学会了,他们总是反复的说,反复提及,好无聊,我看的是阿父给我画的小人画,比老师上的课有趣多了。”
赵含章就坐在她身边,“现在还觉得去学堂上课有趣吗?”
赵鸣鸣着急道:“我交到了很多朋友,我们可以一起玩,还是有趣的。”
赵含章点头,问道:“你多久没和祖道重他们一起玩了?”
赵鸣鸣眼中就盛满泪光,委屈道:“阿娘,我想和他们玩。”
赵含章:“你要上学,他们也要上学的。”
赵鸣鸣吸了吸鼻子,梗咽的问道:“我们不能一起上学吗?”
不是你要去学堂上学?
赵含章看了一眼女儿,没有点破,而是问道:“再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下旬你是要去学堂上学,还是在宫里和祖道重他们一起读书?”
赵鸣鸣扭着手道:“我,我想和我学堂的同学们告别。”
赵含章点头,“可以。”
赵鸣鸣呼出一口气,得寸进尺,“我要带听荷姨姨炸的鸡腿去,我要和他们一起分享。”
赵含章答应了。
赵鸣鸣小朋友去学堂上学两个月后又默默地回宫加入小班教学。
给她做伴读的最小也比她大三岁,但她一直是成绩最好,悟性最佳的一个。
朝中的大臣轮流给她讲课,心不断的被折服。
“长殿下虽年幼,却极有天赋,完全继承了陛下和傅尚书的聪慧,有此国本,可保华国五十年安定繁华。”
其他大臣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开始有人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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