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踏脚石。
赵仲舆目光转了转道:“章太守是为抗击匈奴而亡,在保护豫州之战中英勇就义……”
赵长舆一脸讥讽,“他说,他是被含章一刀刺胸,当众谋杀。”
赵仲舆:……这人嘴巴好大,技不如人,被一个小姑娘杀死,竟还有脸宣扬。
赵仲舆摸了摸鼻子道:“现在含章是晋国大将军,我死时,她正统领晋国兵马大权,领兵驱逐匈奴,收复失地。”
赵长舆闻言皱眉,“那你是怎么死的?我怎么听人说,你和皇帝被匈奴俘虏了,她没救你吗?”
这也是他怀疑孙女有篡位之嫌的原因之一,她要是没那个心思,就应该想尽办法将赵仲舆救出去,再把人推到台前,她可以坐拥后方超控赵仲舆来控制晋国。
赵仲舆松了一口气,解释道:“我是被刘聪毒杀,兄长,那刘聪脑子不清楚,心胸狭窄,易怒易爆,不仅我,陛下也被他毒害了。”
赵长舆一听皇帝也被毒杀,惊的一下站起来,片刻才铁青着脸坐下,“陛下一死,凡我晋人必与刘聪不死不休。”
赵仲舆点头,“所以我才说他脑子不清楚,他俘虏了陛下和朝臣,分明有希望转为正统,偏他既不善待晋人,也不善待陛下和晋臣。”
说到这里,赵仲舆顿了顿,才将皇帝在刘聪那里受辱的事说出。
听说皇帝竟然被刘聪逼着穿布衣在匈奴的朝堂上执壶倒酒,还被逼着当堂作诗、跳舞,赵长舆气得脸都青了,满眼怒火的直视赵仲舆,“你也是无能之人,身为尚书令,竟能让陛下受此侮辱!”
赵仲舆无话可说。
赵长舆素来不是好相与之人,对外人还愿披着一道温文尔雅的皮,对自个弟弟,他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直接将人从里到外骂了一顿。
“你从小就蠢笨,本以为我走后你能独当一面,没想到即便做了尚书令,还是如此无能,皇帝受辱,你既不能阻挡,替他陈情,也不能带着皇帝扛着,保我晋国风骨,你活着有什么用?”
都成鬼了,赵仲舆还是被骂得脸色通红,胸膛急剧起伏,他瞬间做了决定,他不要跟他哥住在一起!
他嚯的起身,闷声道:“所以我死了!”
赵长舆双眼冒火的瞪着他,竟敢和他顶嘴了。
赵仲舆转身道:“兄长若无事,我就先走了,我还得去拿我的祭祀,找住的地方。”
虽然还没问清楚阴间的运转模式,但……他扫视一眼这间书房,这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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