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关系淡漠,他实在受不了与父母的争执和压力,这才逃出长安回洛阳。
以及,每年都有一定名额开放给慈善,为贫困、失明的患者提供治疗。
傅长容合上史书,“寥寥数笔便写尽了他们的一生。”
“既然要回去,我们就多学一些东西,找到救国之道,”傅长容眼睛越来越亮,雄心壮志,“谁说我们回去就只能为鱼肉任人宰割?我们有此奇遇,当奋勇向前,不仅救自己,救家人,也救世人。”
他们要带回来的医疗器械很贵重,本国的海关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是对面的国家海关不愿放行,在审核上处处卡着。
但学会之后他产生了更多的疑问,比如平行空间和时光机,若这种现象和东西真的存在,人类造出来,岂不是可以想去哪个时空便去哪个时空?
如此一来,除了本时空外,其他平行时空岂不是会被搅乱?
不像他。
从长安到洛阳,走路只需五天不到,他走了近半年,这半年来他看尽了世间悲苦,他找不到自己的前路,也找不到国家的前路,一度想要遁入山林隐居。
赵和贞失明,到底对她影响很大,学东西要比傅庭涵慢很多,于是他们决定花大价钱加快手术进程。
母亲柔弱,二郎那么傻,怎么可能保护得了自己和母亲?
见赵和贞攥紧了拳头,傅长容安慰道:“情况可能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坏……”
他也很可怜。
傅长容的钱不断砸下去,勉强打开了一条缝,加上那边领事馆帮忙,对方终于放行,医疗器械开始运上船。
在这个世界越久,他对这个世界就越有兴趣,他有很多想要学习的东西,这三个月来他也学得津津有味。
来这个世界快三个月了,便是她刚开始走几步路就摔一跤,时不时的撞到桌椅,她也从不流泪,不红眼圈。
傅家的内部关系颇有种君子之交淡淡如水的感觉,不仅他和父母关系淡漠,和祖父生疏,就是他几个叔叔和父亲也不太与祖父来往。
他们分散各地,各自为官,用他祖父的话说是,“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他一心为国,照顾不了几个儿子,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所以他基本不要求孩子们做什么。
外祖父痴笨,曾外祖顾私情而枉顾社稷,更不要说先祖对前朝做的那些不义失信之举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从心底不能接受。
她比他见过的杰出的男子还坚强,此时却因为担忧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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