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但从温柔女人的角度看,完全是一副对行客恨铁不成钢的气恼和缅怀过去的悲伤样。
至亲绝交,也不过如此。
临行前,温柔女人嘱咐道:“行客的新娘一般不会超过七天,他已经进去两天了,你们要抓紧时间。”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好歹是帮了自己大忙的恩人,阮贰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对方的名字。
“……契相知。”温柔女人沉吟片刻,最终决定告诉阮贰。
二人通过硬币成功来到塔尔塔洛斯深渊,这里到处是熔岩和火焰,滚烫的岩河,深渊缝隙渗出无尽黑雾。
所有被压制在黑雾下的人,都要承受无休止的痛苦和折磨。
“硬币,裂了一个角……”时肆低头看向契相知赠送的硬币,只是一次穿梭,上面就已经有了裂痕。
阮贰拿出自己的硬币放在掌心把玩,不自觉摸着硬币裂痕,“看来硬币的穿梭次数是有限制的,且用且珍惜。”
根据温柔女人的指引,时肆果然在入口西侧看到了一处装饰如旧式古堡的地方。
大步向前,却见门口挂着大红灯笼,地上放着噼里啪啦的鞭炮,木门上面还贴着喜字,似乎正在举行婚礼。
是行客的住处没错了。
跟随着其他亡魂进入大门,里面有一桌登记上礼的木桌,还有站在门口迎宾的新郎。
新郎应该就是温柔女人说的行客。
他面容端正,面容白皙,看上去像个干干净净的邻家大男孩,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整个人容光焕发。
行客的眼睛笑起来眯眯,不是不怀好意的眯眼,而是有点可爱的娇气。
而且更重要的是,行客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
在行客的注视下,时肆和阮贰选择随二百。
“请进吧。”行客笑着迎接两人。
点头致谢后,时肆领着阮贰进入宴会厅,里面乌泱泱得十分热闹,四十桌酒席近乎全坐满。
时肆找了好久才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两个挨着的座位,赶紧落座。
宴席上的宾客大多是那种刻板印象中的混混,穿着不大讲究,有五颜六色的拖把头、有紧身皮裤,还有满是花臂纹身的瘦小伙。
当然,时肆不是借着穿衣风格而点评他们的人生,只是乍一眼看上去,这场婚礼似乎不太庄重,也不太正经。
许多人一看就是派对老手,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喊,手里拿着礼花和摇铃,不断扇动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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