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在宫中生乱,金嘉树及时传信出宫,借了麻尚仪的途径,给周家与颍川侯送信,他立下了功劳,麻尚仪同样得到了厚赏。如今她身家丰厚,已经在考虑购买一处京中宅院,只是还未做最后决定罢了。等她买下了私宅,又要修整房屋、布置房舍、补种花木、雇买仆从……只怕没几个月功夫是住不进去的。趁这个时候,金嘉树把麻尚仪请到自己的大宅里暂住,正是两相便宜的大好事。他正好能让人好好服侍麻尚仪一番,算是回报她过去的照应之情。
与此同时,他也能顺道向麻尚仪请教一番,学学京中外戚权贵圈子的交际规矩,省得日后出什么差错,闹了笑话。
请麻尚仪出山,能有这么多的好处,金嘉树怎能拒绝呢?他心急着今日下午就要去见她,为此连多陪海棠聊一会儿天,都顾不上了。
他祭出了正当的理由,海礁虽然依然疑心他是在故意逃避师长们考较功课,也只能放人了。
因着担心金嘉树的身体还未恢复,海礁特地亲自送他回家,嘱咐了卢家母子许多话,又帮他参详了送给麻尚仪的礼物清单,方才回转。
海棠送走金嘉树后,就被表叔公谢文载叫了过去。
谢文载问她:“你与嘉树都谈了些什么?我瞧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海棠眨了眨眼,微微有些脸红:“也没谈什么……就是说了些近来发生的事……”若叫她将自己与金嘉树具体的对话内容说出来,她可不敢,且不说其中犯忌隐秘之处,光是他表衷心的话,她就不好意思提。
谢文载顿了一顿,反应过来。小年轻婚约已定,聊天时不定会说多少情话呢,这些他老头子就不好打听了。
他轻咳了一声,才解释道:“嘉树今日来家,虽然看着欢喜,但我瞧他似乎积攒了不少心事,思虑重重。可午饭时再见他,他整个人仿佛通透了许多,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因此我猜想,定是你与他的谈话让他想开了。”
海棠笑道:“原来如此,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他在宫中住了几个月,一直战战兢兢的,不敢随意说话,期间也曾受过委屈,他不敢声张,每每强忍下来,难免有些郁结于心。我便安抚了他一番,他很快就想通,也就放下了。”
谢文载微微点头:“他自来就没过过那样的日子,一向散漫惯了,不熟悉宫中规矩,觉得不习惯,也是有的。罢了,既然你开解他开解得好,他也乐意接受你的宽慰,你日后便多安抚他些。如今宫中有了新君,许太后乃是新君之母,她娘家只有嘉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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