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来捉奸的?
不敢相信若是当真捉奸在床,杜觅珍会是何等表现,况几日前又险些被程准怀休掉,凡此种种,负心汉……苦命女……
程雪嫣脑子已经乱作一团了。
绣着海棠花的八幅裙开始向祠堂缓缓移动了……
程雪嫣恨不能此刻发生什么巨变来阻止这一切,一时竟想就这般蹦出去阻拦,可是万一被识破,问起她怎么会在这,她要如何解释?
在许多关键时刻,人总是先要为自己着想,却又害怕良心的谴责,两者争执之际,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往不可遏制上发展。
当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跳出去顺便祈祷杜觅珍千万不要再靠近祠堂时,门已经吱呀呀的开了。
这一声干涩的吱扭声如一根生锈的锯条在心上割过。
里面的人应该也能听到吧,快点藏起来吧……
她紧张的盯着那重新掩好的门,等着听里面的动静。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些沉重,还带着气喘吁吁……
心一沉,探头一看……
果真,是傅远山。
这下要热闹了。
她是没有勇气奋不顾身的去色诱他离开此处,她的突然出现没准还会引人生疑,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推开那扇吱扭扭的门……
一切都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压抑的颤抖的呼吸……
“叮……”
“当……”
“咚……”
“啊——”
前面的分不清是什么声音,但最后一声高昂的叫喊一准是杜觅珍飙出来的,因为这声音曾在几天前嚎了大半夜,实在太令人刻骨铭心了。
程雪嫣立刻紧锣密鼓的分析里面的情形,紧接着又听祠堂里爆出几声叫喊,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哀鸣。
“咣”。
祠堂门轰然大开,两个人扭打着从里面挤出来。
杜觅珍和傅远山……什么情况?
随后,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四面火把萤动,眨眼就聚到了祠堂。
火光中,杜觅珍怒气冲天的脸分外狰狞,拎着傅远山的耳朵使劲往前一推,傅远山就扑的趴倒在地。
“来人,叫杜先生去芙蓉堂!”
杜觅珍的声音就像那风中的火苗一般凌厉抖动。
转眼,一群人呼啦啦的离开了。
程雪嫣看着重新黑下来的青石路,只觉刚刚的一切恍若一梦,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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