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彤哭着开了小铜锁,将那宝贝放在她手里。
她虚弱的笑了,指尖摩挲着那张地契。
这是她在这个空间奋斗的成果,却是没用机会去享用了,早知如此,又何必那么辛苦?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捞过碧彤的手,颤颤的将地契放在她掌心。
碧彤吃惊的睁大眼睛:“姑娘……”
“收好。若是能补足每月的利息,你就和绮彤搬去住吧。至于卖身契……即便是死契,我听说也是可以赎的。如果不去,收租也总是好的。若是补不了利息……就和那人说说,或退或卖,可能要折银子,不过还是会有不少剩余的,你和绮彤……”
碧彤一把将地契塞回去,扑到她身上大哭起来:“姑娘不会有事的,碧彤什么也不要,只要和姑娘在一起……”
两行热泪自眼角滚下,喉间发堵:“银子要放好,也不必太节省,虽是不多,也足够你和绮彤……”
“姑娘是不是因为顾三公子才……”碧彤忽的抬起脸:“都是碧彤不好,是碧彤让月月赶走小喜的,姑娘只藏着心事不肯说,才闷出了病。姑娘别急,碧彤立刻就去顾府……”
程雪嫣指尖微微抽搐了一下,唇角现出一丝苦笑:“不必了……”
碧彤如何注意不到她的眼睛在瞬间闪了星火花,当即站起来奔向门口。
程雪嫣还未来得及挣扎起身阻拦,就听碧彤一声轻呼:“啊,大公子……”
紧接着,洒花软帘忽的向上一跳飞到了墙上,穿绛色长袍的程仓翼满面焦急的奔向她……
她恍惚回到了初来这个时空的那一日,他也是这般急匆匆的赶来……
原来如何开始,便要如何结束……
“雪嫣,”程仓翼一步跨到床前,握住她瘦成竹竿样的手:“我听乐瑶说你病了,怎的突然就这样重了?看了大夫没有?”
“宋大夫也没看出什么来,只开了几味药让好生养着……”碧彤抽泣着。
“宋冠?他不是名医吗?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莫非是因雪嫣拒绝了他的提亲而心生怨恨故意拖延?”程仓翼的拳头攥得嘎嘎作响,猛的一砸床板:“我去请御医!”
“哥……”
程雪嫣哪拉得住他,可是这一声轻唤却使已经奔到门口的程仓翼又转了回来。
“我只想和哥哥说几句话……”
“嗯,你说。”
程仓翼大力攥住妹妹的手,似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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