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儿真的开心吗?
婚后,女儿也回过家,每见一次便瘦一圈,人也不如以往精神了。女儿以前很爱笑,现在她更爱笑了,只是那笑容总像撒了莲心般苦涩。
难道程仓翼对女儿不好?
问起时女儿都极言他的细心体贴,还不停的讲一些夫妻趣事,却更像是自说自话,从来不敢看她的眼睛。
一定有问题!
只是女儿不说,她也不清楚,此番来程府就是想探个究竟,却见女儿病了,再看卧房的床上只一只连云锦红萼梅花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拉过晴雪询问,却被女儿急急拦下。
看着女儿的局促不安,晴雪的欲言又止,胸口的火苗将她的心煎得滋滋作响。
好你个程仓翼,我女儿嫁到你们程家是来受屈的?
女儿心善,不说他的不好,她却有手段套得丫头们说实话,却原来自从乐瑶嫁入程府,程仓翼就没在墨翼斋过过夜。
感情乐瑶是在守活寡啊!
怒火翻腾,就要去找那程准怀和杜觅珍算账,女儿却死活不让。
女儿真是被那小子迷了心窍,甘愿在这受罪,她难道不知道有些事退一步不是贤惠而是软弱?当初不知有多少名门望族来曲府求亲,却单单挑了这个,还是上赶着去的,难怪不为人重视。既然如此,不如及早合离,就凭女儿的条件,定嫁不了个比这个程混蛋差的!
好,你不待见我女儿,我们现在就走!
她正吩咐晴雪赶紧收拾东西,就见程仓翼大步流星的从门外进来。因为行动匆忙,绛红的长袍下摆翩然如飞,更显得他英武刚毅,器宇不凡。
她暗赞了声,一表人才,真是我的好女婿!可转眼想到他对女儿的无情,不觉重新燃起怒气,不过经了刚刚这一遭,似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却仍不满的瞪着他,没好气的往厅中的太师椅上一坐。
程仓翼自然能猜出此中究竟,却自知是个人的不对,也不想隐瞒什么,就要跪下谢罪。
母亲可是极厉害的人,这工夫又在气头上,保不准要给他难堪。
曲乐瑶万分紧张。
这工夫,张太医气喘吁吁的奔进门,抹了把下巴上的汗,刚要开口……
曲乐瑶一眼瞄见他手提的银漆御药箱,立即大喜过望。
“娘,仓翼见我病了去请御医,这才回来迟了。你……还不去跟我娘请安?她今日来是专程看你的。”
曲乐瑶快步走上前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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