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告诉娘,让她请大夫给姐姐治病……”
“对,快去告诉夫人!”碧彤急忙道。
小仓鹏就要走,却被程雪嫣拦住,细心的帮他擦掉额上的汗:“仓鹏好久不来,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哪也不准去!”
小仓鹏便听话的偎在她怀里,一会拿着她的一缕头发玩,一会又摆弄妆奁里的脂粉,还要往自己脸上抹,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从她怀里钻出来蹦到床边去,刚要行动,又猛的掉过头来:“谁也不准偷看!”
主仆二人便别过脸来,不过程雪嫣将菱花悄悄的转了转,然后便看到他在荷色夹纱弹花枕头下塞了什么,又用力拍了拍,努力弄作原样,然后才若无其事的转回身。
这工夫,两个蓝衣嬷嬷寻了过来。
小仓鹏便皱紧眉头背着手:“难道我连自由行动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别忘了,我是主子!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候着吗?我只说一会就下去,怎么这一会都等不得?”
如此拿腔作调也不知是跟谁学的,配上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直逗人发笑。
不过年幼的主子总是难免要受奴才的摆布,那两个嬷嬷虽然不出声,小仓鹏却再没了好心情。双方对峙片刻,他仰天长叹一声,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楼梯上刚响起脚步声,他的脑袋却又夹在了门帘缝隙处:“雪嫣姐姐,明天早上要记得翻枕头哦……”
明天早上……
程雪嫣苦笑,看了眼碧彤。
碧彤会意的去了床边。
“咦?”
转身之际,手上却是多了一堆玩意。
橘、荔、糕、枣等果点上盘着串一根双股红绳穿的铜钱,看样子足有一百文。
程雪嫣不解的看着碧彤,碧彤眼圈却红了:“小公子给姑娘的压岁果子,愿姑娘‘吉’、‘利’、‘高’……还有这压岁钱,祝姑娘长命百岁……”
碧彤声音哽住。
程雪嫣眼眶一热,缓缓转过身来。
如果说在这个时空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梦,怕也是一个让人哭醒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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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挂喜神时,程准怀方发现这满祠堂的人里唯独没有女儿雪嫣。问起,杜觅珍只言病了。
程雪嫣一向身子弱,病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这种重要日子少了一个人总让人觉得……
“病了多久?”
“自打入了腊月就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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