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往那胳膊狠狠咬去……
手上月牙般的伤痕……臂上的齿痕……如今又添了两道……她所给他的,只有伤……
门声轻响。
她急擦了泪,只听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好像从空中飘下:“我走了。”
然后那个雪白的人影飘飘的向门口走去。
“等等……”
人影蓦地停住,却没有回头。
等等……等什么?她怎么会……一时语塞,只吐了句:“路上小心。”
他似是点了头,于是漆黑的门扇一开一合,那谪仙般的人便云一样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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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梦中仿佛一直有笛音缭绕,似是那曲《丁香雪》,又似是变了调子,盘桓低旋,一贯的忧伤中仿佛又渗了点什么,却是辨析不清,每每她欲探寻其究竟,便忽的醒来,笛音尽失,只有淡青色的纱幔在窗边轻轻鼓动。
看着看着,便好像被催眠般再次入梦,再次听到笛声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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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似乎只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抹丽色,久了,也便被一场又一场的雪淹没了,可是宇文紫辰却是经常连人带影的出现在她面前了,因为……柴禾。
她不止一次的和碧彤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将雪色袍摆塞进绞金锁丝腰带,将宽大袍袖挽起扎紧,然后抡着斧子劈柴。
其实干活嘛,干嘛穿那么衣袂翩跹的?可是偏偏这衣袍一点也碍不到他的事,手起斧落的,不像劈柴,倒似白鹤展翅,只一会工夫便轻而易举的将那些顽劣不堪的木头规范得整整齐齐,然后整衣拂袖,继续他的风姿俊逸。
碧彤看着她说不上是怔忪还是欣赏亦或是矛盾的眼神,故意拉长了声调摇头晃脑:“唉,劈柴都那么帅,迷死人了!”
她故作听不见,耳根却有些发热。
碧彤便又叹:“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子愿意成为他手下的柴呢……”
她打了个哆嗦。碧彤怎么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唉,这陷入爱河的女子果真是……堕落!
往年冬天,他也是要关照她的取暖问题的。
这具身体本就畏寒,自小产后,更加严重了,于是屋里便不仅要燃炭盆,还接了地龙火墙,更重要的是她要培植在春节开放的牡丹,温室便少不了大量的柴禾。此前,他总是趁她不在的时候过来帮助她打理好一切,即便有时她待在家中,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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