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下来的态度却肉眼可见,周氏心头暗喜,嘴里却打着圆场:“意浓小孩子不懂事,您可别计较。”
“我看嘉春姐姐生的貌美,想向您借嘉春姐姐过来同我说说话,我好问问她是怎样生的如此美的。”
陈意浓话锋一转,说起俏皮话来,石夫人先是一愣,旋即哭笑不得:“你这皮猴子,罢了,嘉春,你跟着几位小娘子玩去吧。”
石嘉春今年十四,过几个月就要出嫁,生的面若银盆眼似水杏,十分貌美端庄,此刻被陈意浓一打趣,脸颊羞红,更添姿色。
“意浓这张嘴惯会损人,原先我只以为有云岫嘴巴厉害,谁知你才是能耐人。”
几个小娘子结伴游园,夫人们自去听戏,陈意迟与陈意姒跟着却不好说话,毕竟在东府的地盘,两人自然不如陈意浓有主动权。
更何况方才陈意浓一番话,已然拉近距离占了先机。
她余光瞥见中规中矩跟在一众庶女里的陈意茗,笑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嘉春姐姐难不成还要为此撕了我的嘴不成?说来也巧,前几日我听闻……”
意浓接下来的话就笑着压低嗓音,先是说的石嘉春粉面含羞,紧接着又促狭起来。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妮子,你倒是消息灵通,我那庶长兄的确在白鹿洞书院进学,你倒惦记着你的好情郎,巴巴的哄我过来打探消息?”
意浓脸颊飞红,嗔怪到:“不过是略略进些情分,你满嘴胡说!”
一说到陈意浓的情郎,陈意迟几个人哪还有不明白的?
原先她们还担心陈意浓如此邀约石嘉春,打的是别的主意,如今看来不过是铁了心要嫁给沈家那个商户。
几人心下嘲笑之余,不免也松了口气。
唯有陈意茗,略略有些担心的看着陈意浓,在她的认知里,还未成婚的男女如此亲昵,怕是不好的。
这位在周氏膝下养的性格绵软的小女子惴惴不安的想着昨日送来的厚礼,有心提醒陈意浓不要在外人跟前如此说。
却被陈意迟一眼瞪了回来。
这一切都被陈意浓尽收眼底,她却也只是笑,如今人人都眼巴巴盯着石家长子嫡孙,殊不知那位庶出才是真正人中龙凤。
下次科举,她记得很是清楚,状元郎是衡哥哥,探花却是石家的庶出子,更为难得的是,此人立场坚定,日后官居高位不受陆舟辖制。
这便是她为陈意茗择的良婿,上辈子这两人两情相悦,陈意茗却被周氏做了媵妾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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