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只可惜逐字逐句都说的陈意浓心头冷笑:“譬如今日你二叔外头有人,你二婶闹得这样大,祖母是不会替她撑腰的,人说娶妻娶贤,拈酸吃醋善妒的女人如何要得?”
陈意浓放下耐心听陈老夫人絮絮叨叨说完这些,脸上就扬起笑容:“祖母说的是,只是早些时候外祖母就应过我,这辈子不让衡哥哥纳妾的。”
她脸上带着小姑娘家才有的青雉天真笑容,却让陈老夫人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想要再说什么,看陈意浓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又说不出话。
只得暂时收起心思,沉默着听车轮辘辘。
等到一行人抵达桐花巷子的时候,四下里寂静无人,竟是早就被清场过的模样,陈意浓搀着陈老夫人下车,又被沈衡搀扶一把。
她有些疑惑,抬眼去看,却只能捕捉沈衡挪开的视线。
当众不便询问,她也只能陪着陈老夫人先进门,谁晓得才刚进院子,就听见一阵比一阵高的混乱动静。
女人撕心裂肺的斥责声跟瓷器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的破碎声,以及男人沉稳中带着怒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陈二!我在府中为你操持,你却在这里金屋藏娇,真当我周氏无人么?”
“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你闹什么?这丫鬟分明是刚破瓜,什么早就蓄妾,周氏,你不要无理取闹。”
陈意浓唇角浮现出极清淡的笑容,跟着陈老夫人进屋后,那点笑就烟消云散,只因她看着出现在屋子里的陆舟。
“臣女见过瑞王殿下。”
既然看见了这位天潢贵胄,陈意浓自然不能当没看见似的,只得端端正正行礼,再说陈老夫人,因陈意拂的缘故,早就把瑞王妃当做囊中之物,对陆舟就更是亲近。
“老夫人不必多礼,说来惭愧,桐花巷子里头养着小王早些年救下的小娘子,昨日拜托陈侍郎来看望,谁知这丫鬟胆大包天,惹出这等祸事,倒让陈家后宅不宁。”
陆舟极为娴熟的打着圆场,周氏跟陈意浓都心知肚明,所谓英雄救美的,根本不是眼前这位年轻王爷,而是聊发少年狂的陈棣!
但谁也不好说什么,周氏更是无名火起。
明明能捉奸在床,偏偏找不见那个正儿八经犯事的小蹄子,只捉住个不知所谓的侍女,她眼风刀子似的,直让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丫鬟瑟瑟发抖起来。
“瑞王殿下说笑,这事儿是周氏做的不好,做主母的本就该大度,成日拈酸吃醋算什么?周氏,还不快来给你夫君同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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