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吹?”
何沛媛严肃地给机会:“你自己说。”
杨景行为难:“就是一个交流讲座,一群人闲扯,也没什么重点,帝国资本主义那些人吃饱了撑的,还没国内务实。”
何沛媛认真看着男朋友,然后开始有点点噘嘴皱眉,视线斜下去眼神也暗淡了:“你对我不好……当我是外人。”
哎哟哟,女朋友这委屈模样,杨景行顿时恐慌了:“不是……好久了记不清了,你想知道什么?”
何沛媛依然失望着:“你自己说。”
杨景行要确认一下:“就钢琴系访问那次?”
何沛媛眼神肯定,再点点头。
杨景行回忆:“那一次几个老师都安排了讲座,反响都挺好。我确实是因为之前吹牛吹得有点大了,好多人其实是想看我的热闹,那天去的人有点多……”
何沛媛问:“吹什么牛?”
杨景行呵:“传说我是钢琴天才,打遍世界无敌手嘛。”
何沛媛斜斜眼:“不要脸。”
杨景行哈哈:“是啊,好多人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不要脸……我记得当时第一个提问的就很不客气……”
何沛媛是不是刚才被钢琴把耳朵震得有点失聪了,好像听不清杨景行说什么,她挪屁股缩短距离,只有小半个屁股挂在凳子前沿了:“什么不客气?”
杨景行简单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尽量客观一些,不带太多个人感情色彩,大体就是那样:“李教授脸上也挂不住……”
何沛媛担心名师的:“那你怎么说?”
杨景行好为难:“我当时,算是回击了吧。”
何沛媛眼巴巴。
杨景行就具体点:“我告诉他们不要用一种娱乐八卦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应该站在一个音乐从业者角度去思考……”
何沛媛挺认真的,而且边听边轻轻点头,好像是在审查杨主任的工作干得怎么样。
杨景行继续回忆。
何沛媛听得 ,但是也要盯着无赖的眼睛,似乎要检查有没有撒谎,也会发问:“那学生怎么说?男的女的!?”
杨景行想不起来:“好像是男的……人多,白人黑人我都脸盲,那么一堂课我记不住。”
何沛媛放过:“你还记得吗?我想听。”
曲子杨景行是记得的,还可以弹,而且给女朋友演示得更多。
何沛媛对钢琴前沿艺术还是缺少了解甚至是难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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