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礼貌客气的微笑,“还不知,公子妻主是如何称呼?”
“妻主名唤刘忠玉,家住巷柳街。不知恩公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在下凤圩,公子可知方才那是何人?”
男人接过话头问:“那是何人?”他心中还是怨恨的,若不是有人救了女儿,她定会惨死马蹄之下。
想到这里,瞬间红了眼眶。
女人嘴角轻扬,笑得意外不明,“那是太子殿下。”
男人身子猛地一僵,脸蛋变得惨白惨白,他颤抖着嘴,“恩公……”
刚要说什么,才发现女人早已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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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前,长安双脚刚落地,陈公公便急急地迎了上来,他指挥着人将人拉下喂草,缓步走到长安身旁,轻声耳语。
“宫中有异,还望殿下早作准备。”
陈公公是原身生父的人,这条暗线一直潜伏在宫中,为人机灵,从不得志,倒是也混得风生水起。
长安挑了挑眉,随口问道:“常宁宫那位坐不住了?”
陈公公左右张望了一番,才诺诺的回道:“殿下,宫中人多眼杂还请慎言!”
而在暗地里却朝长安打了个手势,宽敞的袖子遮着旁人倒是看不到。
俩人一直走到御书房,陈公公守在门口,“殿下,陛下就在里边等着您,奴婢在外候着,就不陪您进去了。”
“本宫知道了。”
长安往里走明晃晃的殿堂,房间各处布置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而明亮清透玉环配饰,无一彰显主人的身份之高。
阔气,财大气粗!
长安脑海中立马蹦出几个词,伏案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女皇正执笔作画,一笔一划,潇洒自如。
“儿臣参见母皇!”
皇帝脸色不悦,忙的放下手中毛笔走向长安,作扶人状,虚虚扶了一把。
“环儿快快起身,朕早就严明,环儿不必行礼。”
长安垂着眉目,“母皇,礼不可废。”
长安说完,安静地待在一旁。
皇帝目露疑惑之色,她定定地望着长安,“环儿几日未见,怎地与母皇生分了?”
长安恭敬地回道:“母皇,多虑了。母皇是万民之主,儿臣尊敬些也是应该的,何来生分之说?”
瞬间,皇帝锐利而冰冷的目光射向长安,不在刻意压制的气势全部涌向她。
长安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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